“你小子,干嘛偷听我打电话。”林飞撇了撇嘴,道。
“谁让你手机放外音,我想不听到都难。”包庆耸了耸肩膀。
“习惯了。”
“林子,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是不是真的。”包庆追问道。
林飞点点头,因为张铭岸说的,跟汪月霞说的情况一样,两相印证之下,肯定错不了。
“林子,那个药方,你真的要卖两百万?”包庆皱眉说道。
“不行吗?”
“药方是你的,当然是你说了算。”包庆哼道。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见死不救?”林飞道。
“毕竟是一百多条人命,万一那些人治不好,总觉得……”包庆欲言又止道。
“我听过这么一件事,一个老头家的母狗下了一窝小狗,因为狗多了,养不过来,就送给了亲戚一只,卖给了邻居一只,不到一年的时间,送给亲戚家的狗就死了,卖给邻居家的狗一直活得好好的,后来老头才弄清楚怎么回事,亲戚家的狗是白送的,轻而易举就得到了,没花钱,在他们心里,这狗也不值钱,养的是时候也不经心,得病了也不心疼,小狗没有受到精心的照顾,就更容易夭折,而邻居家的狗是买来的,当初也花了不少钱,死了怪心疼的,喂养的用心、从小就打疫苗,有病了就去医院看,大钱都花了,也不差这点小钱,狗狗受到了细心的照顾,自然就养的好。”林飞道。
“你的意思是说,你手里治疗禽流感的药方,就是狗崽子。”包庆道。
“我手里的药方,比狗崽子更金贵,更容易夭折。”林飞哼道:“那些拥有国家颁的行医资格证的人,有几个愿意使用我一个兽医开的方子,那些得了禽流感的病人,又有几个敢用我的方子,治好了人到也罢,如果有一个死了的,人家就会觉得是我不专业,是我害死的人,那些病人的家属,保准会把我告了,即便我是好心,人家也不会领情,只会认为是我这个兽医胡乱开的药方害死了人。”
包庆张了张嘴,虽然并不是十分认可这个理由,却又不知该如何的辩解,或许林飞的理由是对的,但他还是觉得既然林飞有医治禽流感的药方,不应该对那些禽流感患者熟视无睹。
林飞没有继续在纠结这件事,或许在这件事上,他的确存了一些私心,但他也是为了自保,不想当一个冤大头,不是做了好事的人就会被当成雷锋。
更何况,如果是单纯的善心,为了禽流感患者考虑,林飞也不会将药方交给香江皇家医院,真正需要药方的是春城市人民医院。
不过有一个大前提,那就是林飞不会主动将药方送上门,白给的东西不值钱,送上门的医生只会被人当成骗子,亲自上门求的,那才是真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