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趴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它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散架了一般,丝毫使不上力气。
天狼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记得吃了小家狗给的狗粮后,肚子就开始不舒服了,随后就是不停的腹泻,拉的比吃的还多,身体已经完全虚脱了。
“呜呜……”天狼喉咙里出呜咽声,它的肚子疼的厉害,仿佛又要开始拉肚子了,它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身上沾了很多排泄物,它已经连动都不想动了。
“笨狗,你还没有拉死呀。”汪小飞叫道。
天狼身体十分虚弱,警惕性也大不如前,听到汪小飞的叫声后,才猛然警觉过来,歪了歪脑袋,望向了汪小飞的方向。
“汪,你这只小家狗,到底给我吃了什么?”天狼有气无力的叫道。
“笨狗,你以为本汪的食物,是那么好抢的。”汪小飞不屑道。
“你这只可恶的小家狗,果然是你给了我坏的食物,让我吃坏了肚子。”天狼叫道。
“嘿嘿,现在知道也晚了,你个笨狗。”汪小飞用毛爪捂着鼻子,它的嗅觉很灵敏,这股子臭味,让它有些受不了。
“还记得我给你们两个说的吗?给你们吃的,你们就吃,不给你们,也不许要。”汪小飞扭头,对着黄豆和秃子叫道。
看到天狼的惨样后,黄豆和秃子都吓的不轻,赶忙连声答应,今天刚遇到汪小飞的时候,他们就闻到汪小飞身上有狗粮的味道,给汪小飞讨要,它却不可给,当时还有些不甘心,后来看到汪小飞,将那袋子狗粮给了天狼,它们只觉得十分心痛。
现在看到天狼这幅惨样,就是吃了那袋狗粮造成的,它们心中十分庆幸,幸好自己没有吃,否则,现在趴在地上站不起来的就是自己了。
“它们三个不是经常欺负你们吗?你们现在可以报仇了。”林飞道。
“大飞哥,你是什么意思呀?”秃子叫道。
“你们是笨蛋吗?我是让你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狠狠的咬这三只流浪狗,记着多帮我咬几口,这样才解气。”汪小飞皱了皱鼻子,这三只狗身上都臭的很,它可不愿意自己动嘴咬,万一不小心沾上了排泄物,它今天就别想进家门了。
“大飞哥,你是说,让我们咬天狼老大吗?“黄豆问道。
“它摊在地上,都没了半条命了,还什么老大,你们两个要是连这都不敢的话,以后就别跟我混了。”汪小飞叫道。
黄豆和秃子对视了一眼,都不禁有些犹豫,它们经常被天狼欺负,打心眼里对天狼有一种畏惧,但是汪小飞的话,它们又不敢不听,汪小飞经常给它们好吃的,这么好的老大去哪找,更重要的是,汪小飞比天狼更加的厉害。
“呜呜……”黄豆和秃子口中,出一阵沉闷的呜咽声,伏低了身体,出攻击的姿态。
“不用这么麻烦,这个天狼就剩半条命了,直接咬它就是了,它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汪小飞叫道。
“小家狗,你这是个卑鄙小狗,等我身体好了,一定不会放过你。”天狼怒吼道。
“你还想好?”汪小飞的毛脸上,露出凶狠之色,道:“黄豆秃子,替我咬断它的一条腿,让它变成废狗,看它还怎么找我报仇。”
“大飞哥说得对,咬断了天狼的腿,以后就不怕它报复了。”黄豆眼中露出一抹凶光。
“就是这一片的老大,以后就是大飞哥了。”秃子叫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赶紧咬它。”汪小飞皱了皱鼻子,这股子味太重,都快把它熏晕了。
有了汪小飞坐镇,秃子和黄豆胆子变大了很多,直接扑上去,对着天狼一阵撕咬。
“汪,你们两个笨狗,敢咬我,等我好了,一定把你们撕碎了。”天狼怒不可遏的叫道。
刚开始,天狼还有些硬气,到了后来,黄豆和秃子胆子越来越大,咬的也越来越狠,把天狼疼了个半死,出凄厉的叫声:“嗷嗷,疼死我啦!”
汪小飞瞪着天狼,并没有太多的同情,狗群之间的斗争就是这么残酷,如果换成失败的是自己,天狼也不会放过自己,说不定会更狠,直接把自己咬死。
汪小飞到不一定要将天狼置于死地,只是想要教训对方,让其他流浪狗看到自己的厉害,以后不敢再欺负自己。
……
接下来的几天,林飞的生活悠闲了很多,春城市人民医院已经宣布了禽流感患者治愈的消息,并且开始大范围的使用中药治疗法,一时间,春城市人民医院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不光卫生部的专家组常驻人民市医院,电视新闻也是频频曝光,一下子让春城市人民医院名声大噪。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林飞也不方便再去医院了,省的被有心人现了,即给医院惹了麻烦,又给自己找了不痛快,如果有需要的话,项栋梁也会过来找他,沟通一下治疗的进展。
让林飞欣喜的是,林氏中兽医诊所也渐渐上了正轨,因为每天都正常营业,带宠物上门看病的宠主也越来越多,有时候黄振远一个人都忙不过来,林飞这个老板也会亲自诊治。
中午的时间短,林飞四人都在诊所吃饭,有时候个点个的,有时候会叫几个菜,大家拼桌一起吃,不光能多吃几道菜,而且吃饭的氛围也热闹。
今天上午,来了好几个客人,林飞为了表示一下,中午请大家吃饭,叫了四份米饭,四道菜,分别是酸辣土豆丝、宫保鸡丁、清炒菜花、爆炒肥肠,有荤有素,口味齐全,老板还送了四晚鸡蛋汤,不过鸡蛋汤味道一般,林飞宁愿喝茶。
“叮铃铃……”林飞刚吃完饭,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林飞拿出手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司徒冬梅的号码。
林飞给众人打了招呼,随后走到一旁,摁下了接听键,道:“喂。”
“林医生,我是司徒冬梅。”
“司徒会长您好。”
“林医生,几日不见,您现在可是香江的大红人了,好几个报纸,都有关于您的报道。”司徒冬梅笑道。
“司徒会长,您就别寒掺我了,打官司可不是什么好事。”林飞苦笑道。
“那可不一定,我看您这次,只要能够胜诉,在香江马医界可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司徒冬梅道。
“又不是什么好名声。”林飞说道。
“别管是因为什么出名,只要有了名气,以后害怕挣不到钱。”司徒冬梅说道。
“司徒会长,您今天给我打电话,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吧。”林飞问道。
“我那位纳布朗杂志的记者朋友有消息了。”司徒冬梅说道。
“怎么说?”林飞问道。
“他这两日正好有时间,想当面跟给您做个采访。”司徒冬梅道。
“你那位朋友现在在哪?“林飞问道。
“米国。”司徒冬梅道。
“那么远。”林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