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吩咐了谢草儿和韦清,自己却去了各家酒楼,他去找伙计还有说书等人,用钱来收买他们,要他们留意不同的人。
一天下来后,三个人回到古槐观中,谢草儿和韦清向莫闲汇报成果,谢草儿用利诱的方法,而韦清则是利诱加威吓,甚至动用了迷魂术,一句话,一天时间内,莫闲已在安都布下一张大网,虽然所动用的皆是下九流的凡人,但修行者不会想到,身边的乞丐、流氓还有说书人,店小二,以及卖唱的艺人,都是莫闲的耳目。
莫闲却进入子渊的房间,把自己三人所作所为,细细告诉了子渊和子常,两人不是呆子,立刻想到其中奥妙。
“师弟,你要在世间,绝对是王佐之才。”子渊赞道。
“不要抬举师弟了,我以前是个杀手,这一套玩得透熟,甚至连妓.院中都布上眼线,但对于修行者来说,没有必要在妓.院中布眼线。”莫闲说。
“这就是你所说的后手?”子常问道。
“不仅仅是,下面我还要特色一些人,必要时,对他们进行控制,要给他们一些符篆,甚至我会用鬼灵在必要时控制他们,希望用不着他们,如果动用他们,说明形势已经失控,对了,这个计划只有我们五人知道,不要告诉他人,连观主都不要告诉。”莫闲特意提醒他们。
“放心,自从你说破了观主的用心,我们就防范着观主。”子渊正说着,陡然他的脸色变了,因为他觉似乎有东西在监视他,好在他们很小心,说话都是传声。
莫闲也觉了,子常也觉了,莫闲想起来了,在第一天来时,夏侯泉就提醒过他们,后来莫闲也曾有感觉,不过当时他没有现,和今天这个感觉一样。
子渊推开了门,入眼正是那颗古槐树,三人的感觉消失,围着古槐树转了一圈,什么也没有。
他们来没有多少天,生了许多事,根本没有时间查,监视也就出现了两次,这是他们有感觉的,没有感觉的,不多有几次。
从这次开始,他们有七成把握,这应该是一种术法,而不是古槐观出了叛徒,但几个人都没有看出是什么。
“子渊师兄,你知道监视类术法有几种?”莫闲问道。
“监视窥听类术法,我知道的有圆光术、天视地听、天眼、天耳,还有预先布置类似阵法或者法器类,这是哪一种?”子渊皱眉。
“还有阴魂类,如耳报神之类的法术。”子常说,“师弟不是炼有鬼灵,也可以去监视别人。”
“这些法术,圆光术只能看见图像,不能听见声音,可以不考虑。”莫闲说。
“也不对,世间传闻,江湖中有奇人,会读唇语。”子常说。
“说的也是,暂且不问它,天视地听,这倒是麻烦,天眼天耳,这些法术,它们施法无形无色,不像我们这里,我两次都是现和古槐树说不出的关系,倒像法阵或者法术用品之类,而且在古槐树身上。”莫闲沉吟道。
“让我们来好好找找,如果是法阵或者法术物品,我们应该找得到。”子常神色一动,神识在古槐树上下找着,连树叶都没有放过,然而,他失望了,什么也没有现。
他摇摇头:“什么也没有,除了树上有一些虫子,难道我们猜错了。”
“等等!”莫闲灵光一闪,“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也没有!”
“不是这句,是后面的一句。”
“树上有些虫子,很正常啊!”子常感到莫名其妙。
“虫子!”子渊和莫闲陡然眼中放光,几乎同时叫了起来,莫闲说:“我记得有一种窥视法术,就是以虫子为媒介,既然没有阴魂,会不会是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