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却到介子壅那儿,他先前手下有凌余行带着几人,可惜的是,除了凌余行命大,其余的人都已丧命,他认为劝说介子壅很有把握,却不知道,莫闲在他之前,早已做好了工作。
介子壅很干脆,说:“要我去也成,需要南宫鹤亲自来请!”
修士,特别是介子壅这样的修士,有自己的骄傲,不把世间王侯放在眼中,故此,提出了这个条件。
观主一噎,他自己一点把握也没有,南宫鹤厌恶道佛,是人所尽知的事,就连观主他们,都是其子南宫梓所招,平时也见不到南宫鹤,如果说,要南宫梓亲来,观主是有把握,但介子壅说的是南宫鹤,观主就没有把握。
到底南宫鹤爱面子,再说他看不起道佛,最终没有来,观主也有点不好意思。
介子壅三日后,出现在相国府,他大摇大摆,来讨还公道,季满和一帮修士引他到城外偏僻的地方,介子壅大展神通,褰虹旗大战落魂幡,季满不是他的对手,落败而走,吃龙邛圈一记,只打得骨断筋折,介子壅趁势斩杀善面罗汉黄勇,击伤了一截剑万刚,这一战,介子壅气势如虹。
而仲凯中途杀出,虽不敌介子壅,但救人却是可以做到,介子壅看着他们逃走,也没有追。
莫闲没有去看,但谢草儿和韦清却在现场,回来之后,韦清更是赞不绝口,说如何如何解气。
莫闲有些后悔,早知道过去看了,而介子壅却摇头说:“季满的落魂幡却是利害,要不是我的褰虹旗也是秘法炼就,估计我会吃亏,你们遇到季满,小心他的落魂幡!”
谢草儿落起她在前些日子,吃了落魂幡一个亏,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幸亏季满当日,不便于大庭广众之下就下毒手,谢草儿才逃过一劫。
听介子壅说起落魂幡,不禁点头,莫闲听了好奇,问:“前辈,那落魂幡有什么玄妙?”
“据我观之,落魂幡根据阴阳之理,阳气一动,雷惊天地,人闻之,心胆俱丧,落魂幡的幡为阴兽噬魂的毛所织,上用符印,按三才,理八卦,展开时,人闻雷声,魂魄离散,跌倒在地,任他宰割,终是有道真修,也禁不起此幡。”介子壅说。
“如何破之?”谢草儿问道。
“此一幡,除了像我一样,功力胜于他,又有褰虹旗之类法宝护身,神魂坚固,才能摆脱落魂幡,不然的话,除非得到三光定魄珠这样宝物,才能幸免。”介子壅道。
几个人苦笑,三光定魄珠,传说中的至宝,据说是海中精怪的本命珠,受日月星三光所感,千万个精怪中,不会出一颗三光定魄珠,世上大德高僧云岩法师有一颗,不过云岩已经坐化,那颗珠子也不见踪影。
“有没有其他方法?”莫闲问道。
“有,不等他摇动幡,雷声未响之时,你先把他杀了。”介子壅说。
“大家注意点,惹不起还躲得起,我们这里有介前辈守着,谅他们也不敢前来。”子渊笑着说。
“当然,我在这里,他们不敢来,他们当日杀我的同门,虽然各为其主,但不给他们点报应,他们只说我华阳宗是好欺负的。”介子壅说。
正说着,有道士传讯,有人来找介子壅,莫闲往门口一瞧,笑着说:“介前辈,是您的晚辈来了。”
介子壅也反应过来,整个安都,恐怕只有凌余行这个人,华阳宗这次来了三人,因受观主的招揽,投向南宫鹤一方,但另外两人,在上次袭击中遇难,这才引起介子壅前来。
凌余行进来后,先拜见介子壅,再向莫闲他们问好,介子壅说:“你真是命硬,几次了,都是你一个人安然无恙。”
凌余行脸一红,说:“师叔太夸奖了,大概是运气好。”
原来他居然是一个丧门星,因为这个,他很苦恼,这次两个人不信邪,结果也丧命与此,子渊几人的眼光立刻不同了,他也感觉到了。
莫闲甚至动念,是不是把他塞给四皇子,让他命硬克制四皇子,好像这个行得通,一想到此,不由眼光火热起来,凌余行吓了一跳,立刻哭丧着脸说:“师叔,你怎么揭人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