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刘家老祖,有关魂祖……
刘诗诗就一颗心都险些停了跳动:“他肯定恨死我了吧,我隐瞒这些事……”
她就刷地一下站了起来,脸上泪珠簌簌而落,哽咽道:“凌郎……你……我……”
也不知道什么,再也说不下去,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凌锐叹了口气,伸臂轻轻圈住了她,皱眉道:“怎么又哭起来了?”
“凌郎,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救我的,是我自私,让你陷于如此险境,我百死难赎其咎……我对你隐瞒一些事……”
凌锐哈哈大笑,道:“我只看到了你是如何的不容易,如何替我着想,救你的事,就算再来一万次,我还是会选择毫不犹豫地救你……”
刘诗诗颤声道:“真的?”
凌锐笑嘻嘻道:“比真金白银还真……至于隐瞒那些事,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给老公可不是那么不讲理那么不知好歹的人……只是……”
刘诗诗忙道:“只是什么,你说,我改……”
凌锐笑道:“你确实不该瞒我,知道吗,因为我肯定会自己寻找真相,我是一个好奇宝宝,喜欢寻找真相,我还是个厉害的宝宝,可以看穿女孩子心中一切秘密……”
刘诗诗感动无比,又哭又笑,笑完又哭,咬着嘴唇道:“你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防备的大灰狼……”
“诗诗说话越来越可爱,越来越有为夫的风范了,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必须!”凌锐凝重地道。
刘诗诗道:“你说,别说一件,一万件我都依你……”
凌锐道:“答应我,一定要去除掉你对刘家老祖的幻想,绝对不要去找他解救你的父兄,这事必须得咱们想办法,懂吗?你们那个老祖,只会落井下石,找他帮忙不行,恐怕反而害了你的父兄……”
刘诗诗就悚然而惊,不过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当下就靠在凌锐胸前,柔柔地道:“诗诗听凌郎的,绝对不会去找老祖他们,不但是老祖,每个刘家人我都不会去找!诗诗之前确实是考虑欠周到……”
凌锐喜道:“这就对了,咱们实力弱小,就得事事小心些,防不了、斗不过,咱也就认了,可别自投罗网,那叫自作死不可活……否则到时候江水流前辈都保不了你……”
他心中一动,又道:“这事难道你们就没有去求过断武阁的祖师?毕竟你们三个人替他做事,立下了那么多的功劳,难道他就不应该替你们做点啥吗?最起码撑个腰也好啊……”
刘诗诗吃了一惊,苦笑道:“你……说话还是小心些,祖师那是何等人物……”
凌锐耸肩道:“管他何等人物,若是对我无用,我管他鸟事……”
刘诗诗吐了吐舌头,似乎对他的跳脱与大胆有些无语,不过却也觉得他虽然话糙,但理不糙,当即就道:“你不知道的,祖师胸怀博大,对他认为不错的每个人都不错,尤其断武阁的人,都受过他极大的恩惠,虽然这种恩惠是间接的,他老人家云游四海,独来独往,咱们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当时也无法找到,再说他和妖祖那位仙尊交好,所以当时父兄闯到妖族仙尊殿附近,去找那位仙尊的时候,妖族之人都因此对他们还算客气,没有打杀、没有刁难,咱们已经承了他老人家的情了……”
凌锐忽然心中一动,道:“你们祖师名讳是什么?他是真仙修为吧,不是说默念或者叫他的名字,就会有感应吗?难道这只是传闻?实际上真仙没有那么强大?”
刘诗诗捏了捏他的面颊,道:“哎呀,我的好凌郎,你真是想得多……这种传闻怎么会有假?不过或许仙人也有秘境探险的时候,或者恰巧闭关的时候,不可能一直都等着别人叫他吧……否则这世上人人都信奉仙尊就行了,到时候每个人都心想事成了,岂有这许多不平之事?修士这般努力修行又有何用?”
凌锐嘿嘿而笑,看他样子,这家伙对对仙人的敬畏一直在下降,或者说一直以来,对他们本来就没有多少敬畏。
若非亲眼所见,极少有人能相信武者中竟然会有这种奇葩。
刘诗诗吐了吐舌头,道:“祖师名讳,岂是我可以叫的……不过我听说,他姓金,单名一个古字……”
凌锐大吃一惊,失声道:“金古?不会是那家伙吧……”
刘诗诗震撼地道:“哪个家伙?难道你……”
凌锐神色变得极为凝重地道:“几天前的一个夜晚,我与仙儿出了地宫,在出口处见到一个人名叫金古,给人的感觉高深莫测……”
当下将当时几人会面的情形给她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