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扭着肥屁股上楼,“咚咚咚”敲门三声,不等梁用答应,便推门而入。
“嘻嘻老板,我跟你联系上一处特别好玩的地方,不但能打牌,还有推牌九。去不去……”
“真的,那场子安全吗,不安全我可不去。”梁用从床上坐起老练地说,眼中闪过兴奋的神色。
“当然安全,场子开了好几年从來沒被查过。我告诉你,他们在上面有人。”女人拍胸脯保证,梁用又是厌恶的转眼不看。
“那走吧。”梁用但应跟去看看。
女人领着梁用离开旅馆,并沒有直接去旁边的欢乐酒家。而是领着梁用向相反的方向走,在巷子里走了200米,进入一个横巷,在里面纵横交错的小巷子里走了很久。这才慢慢的转到欢乐酒家后门,冲守在门口的汉字神秘一笑。那人开门让梁用进去,看梁用的眼神完全是一副看傻逼的模样。
梁用心里暗乐,女人使这么多手段掩饰赌场的地点,其实只是带着自己在棚户区里面转了一圈,这种低劣的手段哪蒙得住梁用。
进门是一条狭窄的小巷,走了四五米是一个院子,一盏昏暗的电灯吊在一棵歪脖子树上。正面是一间平顶红砖房,门口挂着厚厚的毛毯,看不到里面的动静。
女人指着门旁边的一架木梯子说:“要是万一有情况,也可以从这里逃跑,沿着梯子上楼,从楼顶去隔壁院子走人。”
梁用点点头,这种把戏早已经见过多次。赌场并不像女人说的那么安全,经常都是打一枪换个地方,在一处窝点设赌很少超过一个月。而且不但在四周布置多处放哨的人,还准备了多天逃生的路线,方便警察围捕时好逃跑。
女人伸手挑开布帘一股热浪便涌出來,夹杂着浓烈的烟草味。梁用不吸烟站在门口差点沒被熏晕。等眼睛适应里面射出來的强光后,才现里面竟然别有洞天浩大一处场子。占地足有两百多平米,中间摆着两张长三米宽两米的赌桌。此时正有近两百人围在赌桌前赌得正欢。
吵杂声一片,竟然是女的多,比男人多出來足有一倍不止。这点不奇怪,其实女人的赌性比男人更强,疯狂起來可以不管不顾。开场子的人都知道在赌桌上女人的钱最好骗。
女人带着梁用进去,角落里有个男人快速的跟女人交换一下眼色,他正是女人口中提到的虾哥。不过他并沒有上前招呼,依然跟身边一个娇艳的女人聊天。
“老板,你看怎么样,这里热闹吧,”女人对梁用献媚说。
“嘿嘿,确实热闹。可惜不是打麻将,这东西我不会玩啊,”梁用露出兴奋的神色,却有装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再次施展扮猪吃老虎那一套。初进赌场一定要低调。
“哈哈,看你说的,这东西其实很容易学,连我这种笨女人都是一学就会。”女人笑得花枝乱颤,伸手拍打梁用。
梁用避之不及被拍在肩膀上,直感一阵恶寒,差点跌落一地肉疙瘩。他不是看不起这样的女人,跟御姐她们同样玩得亲密无间。只是看不惯女人这种唯利是图的放荡模样。本质上小梁还是蛮纯洁的人。
女人拉着梁用的袖子凑到赌桌边观看,一边向梁用小声的解释:“规矩跟牌九差不多,分成四方,庄家占据一方,其余三方是闲家。由庄家牌后四方比大小。牌面由1到9筒加上白板代表从1到10位数字,一副牌由两张牌组成,牌面的数字相加9点最大,10点是鳖十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