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宁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犹记得当年自己借尸还魂,玄门之变前委身在太子李建成的东宫府内当歌姬,后来被赐给了一个男人。
也和那个男人巫山云雨过。
为了大唐的江山,自己忍辱负重,视贞洁如无物。
虽然这么多年来,自己都想不起那个男人是谁,也利用过二哥的能量调查了一番,却连二哥也查不出那个男人是谁。
但自己终究是为了江山舍弃了尊严。
如今再为了大唐江山,舍弃武瞾的尊严和贞洁,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真的能做到先皇期盼的,自己所想的,治儿想做的,区区贞洁算得了什么?
大不了等门阀被灭后,自己再让治儿废了她。
善宁忽然想通了,于是点头道:“那且容你再活些时日罢,今后需要和李扶摇保持距离。”
武瞾却摇头,“大师,您真觉得李扶摇是普通人吗?”
善宁讶然,“你现了什么?”
自己也一直觉得李扶摇太过神秘,曾去查过他的递,却现什么也查不出,这个人好像是凭空出现在长安城一般。
没有任何的背景,甚至于连亲人都没有一个。
武瞾沉默了一阵,才有些怀疑的道:“我觉得此人身上有大秘密,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而且我也举得,此人能力斐然,将来陛下打击门阀,恐怕还要用到此人。”
善宁想了想,“如你所说,此人确实可疑,你可以和他联系,但是昨夜之事,绝对不能再生。”就算贞洁不要紧,可治儿也不能捡一个破得不能再破的破鞋罢。
武瞾行礼,“大师,我有分寸,您真以为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如今把柄已经在你手上,相信你也不会再杀我,那么我还有什么必要继续侮辱自己的身体呢?”
善宁笑了,“你知晓就好。”
武瞾勉强挤出一抹笑意,“大师若是无事,我想回去歇着了,今日的功课大概是没精神去做了。”
昨夜随只是花开一次。
但着实耗费体力,而且破瓜之痛会延续大半日。
善宁长叹了一口气,挥袖,“去罢。”
看着武瞾退出房门的背影,善宁忧心忡忡,二哥啊,你究竟给治儿留了个什么样的女子,你又为何不早与我知,却使得此女不再冰清玉洁。
如此也好,她的把柄在自己手上,才不敢在后宫肆意妄为。
走出房门的武瞾,唇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很是讽刺。
平阳昭公主,不过如是!
不知道为什么,昨夜生的事情在脑海里忽然清晰了起来,想起了那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肆意冲撞毫无怜香惜玉的动作,武瞾忽然觉得身体某个地方有些湿热。
有些痒。
是个好男人呢!
若能一直被我所用,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
……
李扶摇很忧伤啊。
坐在房间里,一脸蛋疼。
利用无形金手指,在善宁的禅房里听到了武瞾的所有话,才知晓这个女人是在利用自己,而自己还差点就相信了她是真的喜欢自己。
武则天就是武则天。
有种错觉,就算没有自己这个历史维修工,那些来到这个时期的穿越者,也不一定搞得定武瞾。
这个女人太过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