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听了,立马满地找盆,应激反应非常强烈。
崔上标一看杨小六懂他的意思,知道唱“倍儿爽”,心情大好,把脚担在水仙搬过来的方墩子上,摇晃着长头发,手里打着拍子。
一众找不到上次那种大盆,只好敲茶杯的敲茶杯,敲茶盘的敲茶盘,抢不到茶杯茶盘的,只好用自己的一只手掌敲自己的另一只手掌。
好不热闹。
服务员领着陈意如来到崔上标的会客厅,走到门口,就被震惊的不敢进门,在服务员的善意微笑中,鼓起勇气进了门,绕过屏风,看到一个瘦吧拉唧的长头发青年坐在中间摇头晃脑,其他人众星捧月般兴高采烈。
陈意如转身就走,她以为自己被服务员领错了房间,进得是神经病发烧友的聚会场地。
此情此景,情何以堪。
“来者何人?是陈经纪吗?”一个听上去一点都不令人生厌的声音穿过空气,钻进陈意如耳朵。
陈意如回头循声望去,果然见那坐在太师椅上的长头发正在朝他问话,同时一摆手,那个唱歌的瘦猴子嗖地蹦到长头发身旁,很奴婢地给长头发捶打大腿。
陈意如赶紧回来,走到崔上标身旁,深深地鞠了一躬:“我是陈意如,敢问尊者是崔上标大少爷吗?”
“我是崔上标,陈经纪一路辛苦。”崔上标礼貌地问候,一抬手道:“给陈经纪看座。”
陈意如看着崔上标站着如狼似虎的八大家丁,连上司机和加上酒店的人,十多个人站在崔上标旁边,陈意如有些害怕地道:“上标少爷,可否人少点再谈吗?”
“好好,你们都退下吧,在酒店里随便玩一会儿,叫你们再过来。”崔上标胡乱一指,众人纷纷退下。
最后,只留下了贡小倩,渠冰冰,查思丛。
陈意如这才如释重负叹口气,眼泪汪汪地开口道:“少爷,您大人大德,救救我家依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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