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二楼vip包厢,崔上标刚一坐下,一众开始猛拍崔上标的马匹:“少主威武,少主神算。”
崔上标很大条的一摆手:“别说他们,你们喝多了也这样,包括我。”
众人又是一番猛拍:“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哪里能和少主放在一起比较,少主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其中端倪,高阶智商啊。”
林芳菲乐呵呵地请示:“少主,星蓝啤酒已经准备好,正在往橡木桶里倒,您看弄几桶合适呢?”
“夜总会里一共有几个橡木桶?”崔上标挖着耳屎问。
“十五个。”林芳菲答。
“全倒满。”崔上标不假思索,叉了叉头发又道:“十五个还是少,把放豆浆那种不锈钢桶在弄十个来,全灌满啤酒。”
崔上标吩咐完,往一楼扫了一眼,接着指挥林芳菲:“把酒店那边长得很年轻很空姐的服务员都调过来,陪阔少们跳舞,为倒酒赢得一点宝贵的时间。”
一楼,有许多阔少正在到处找酒,看着架势,再找不到酒,零点一秒内就要撒酒疯砸场子。
“她们已经候在外面了,回少主。”林芳菲自信满满地笑着答道。
“芳菲做得非常好,超前意识极强,我真是选对人了,告诉陪舞的服务员,今晚每人发赏三千,如果表现出色,额外还有五千大赏,就说是我崔上标说的。”
崔上标一摆手,让林芳菲赶快去安排,他看到楼下的一个高个子阔少已经开始脱掉上衣,露出盘龙纹身,冲一个男服务生指指点点,明显是找茬撒酒疯的节奏。
多数酗酒的人都是这种德性,酒精麻醉了大腿,却刺激了大脑。
撒酒疯带有传染性,阔少们开始嘴里不干不净,有一个开始用脑袋撞墙,有一个开始踹沙发,还有一个对着挂在墙上的车轱辘发呆,望着轮毂中间的那匹奋蹄的黑马噗嗤噗嗤地发笑,嘴里喃喃道:“艹,偶爱你。”
狂躁之气开始蔓延。
忽然,疗伤的音乐嘎然停止,林芳菲走到舞池中央,她已经换好了一袭晚装长裙,看上去风情万种又不失庄重。
“各位豪门先森,这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沉醉,让我们终生难忘,为了给大家助兴,我们春暖花开夜总会特别邀请了数位美女来给各位伴舞。”说到这,林芳菲顿了一下,待掌声迭起,接着道:“有请各位佳丽。”
楼上包厢内,渠冰冰担忧地道:“服务员长得没挑,但是不能保证全会跳舞呀,万一陪舞时踩了阔少的脚,热闹了阔少还得撒酒疯呀。”
崔上标把脸凑近了渠冰冰,鼻子尖对着鼻子尖地欣赏了零点一秒,用手摸摸渠冰冰的额头,随后哈哈一乐道:“媳妇,你没喝酒吧,难道你在发烧吗?连白开水都当成白酒喝的人,你还用担心他能感觉出脚被踩痛吗?”
“这也行啊。”渠冰冰扁了扁嘴,皱了皱小鼻子,不屑道。
“你瞧着呀。”崔上标捏起一块核头仁,递到渠冰冰嘴边,渠冰冰竟然张开小嘴接住了,搁以前,打死渠冰冰也不会吃的,这个微小变化,让崔上标极为开心。
未婚妻这是在逐渐认可自己管闲事不务正业的行径啊。
在掌声中,五十名打扮成贵淑的服务员次第出场,掌声雷动,口哨声此起彼伏。
音乐一起,喜欢跳舞的阔少纷纷出动,伸出右手满嘴酒气但是尽量绅士地邀请美女入池。
夜总会里的气氛一下就好了起来,灯光暧昧,慢摇的三步舞曲响起,安抚人心,使人怀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