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听毕,赶紧摸了一把下巴。
御用服务员,御用按摩师。
我还召集人来打架砸场子,我踏马地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傻逼。
这还不算完,崔上标又是一招手,指着腿下的方墩子,跟站在屏风那边的空姐级服务员道:“美女,你给仁兄也弄一个我这种方墩子来,担起来腿特别舒服。”
服务员出去回来了,很快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方墩子,放到了青年面前。
青年迟疑着是否学着崔上标的姿势把腿担上去,他平时的习惯都是一脚踏在高处,吆三喝六,找的是打家劫舍山大王的那种豪气。
今天要他把腿这么担着,他觉得这么做是不是太烟鬼了。
所以很犹豫。
“等等,仁兄,先别抬腿。”崔上标一勾手,“来,美女,把我这个跟仁兄的换换,我的垫子厚,更舒服。”
服务员过来,把两个方墩子调换了一下位置。
青年不能再犹豫了,再犹豫就是太小家子气,小家子气就是给脸不要脸的代名词。
于是,把长腿抬起,豪迈地一担,接过水仙奉的碧螺春吸溜一口,身体往太师椅靠背上一仰,把眼睛一眯。
两个按摩师一人负责掐一条腿,花万骨从后面开始下手。
分分钟,青年大起了呼噜。
昨晚他喝酒,摔瓶子,到六环上发飙,今天早晨又跑到涛声依旧酒店找崔上标,上午打了一万个电话召集人马。
累呀。
让三个美女一按,浑身酥的一家伙,睡意袭来。
崔上标看青年睡得比死猪还死,轻轻地起来,蹑手蹑脚地走到窗前,往停车坪一望,心里一阵窃喜。
然后,有蹑手蹑脚地回到太师椅上,朝花万骨比划。
意思是,你把我也掐着了吧。
一连串的滑稽动作,把楚依若贡小倩花万骨水仙以及其他人逗得,都我这嘴,极力控制着别笑出声来。
花万骨在崔上标身上摸了摸催眠穴,轻轻揉了几十下,崔上标也打起了呼噜。
房间里,只听得呼噜声此起彼伏,下巴和眼珠子掉地上的声音噼里啪啦。
最后,一众一致认为,这只能归结为这个少主的心真是大到天际。
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动弹,生怕闹出动静惊醒了这两位奇葩。
于是,一众就当听小曲,享受着呼噜连篇,就当是看一出小品,望着两个仰头大睡的男人。
听着听着,一众惊了。
一众好像从二位的呼噜声里,听出了二位在斗法的节奏。
这个七度高地哼哼一声,另一个八度高地哼哼两下。
世界真奇妙,斗法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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