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从后面抱住丈夫的腰,把头靠在丈夫的后背上。
“格格,你知道这个小兔崽子跟谁勾搭上了吗?”崔海发显得更加兴奋。
“谁?难道又有女孩子被咱家标儿收入碗中,咯咯咯,那可太好了,将来跟咱们娶一堆儿媳妇,生得满堂儿孙,多子多福啊。”上官格格美滋滋地闭着眼睛说。
“这回不是女孩儿,是市长儿子。”崔海发吸溜一口铁观音,把兴奋尽可能地往下压。
“啊,海发你说什么,听说唐市长的儿子可不是东西了,上高中在课堂上调戏女老师,被学校开除,到了社会上,更是不务正业,整天纠集一群纨绔子弟,除了酗酒就是飙车,他是不是欺负咱们标儿啦,海发,你可要想想办法。”上官格格从崔海发的后面绕到前面,表情紧张地看着崔海发。
崔海发一手把烟斗叼在嘴上,捏着妻子的脸蛋,笑着道:“我都没想到呀,我都没想到呀。”
上官格格更加担心:“海发,咱们标儿刚醒来不久,身体单薄,身边除了八个家丁和四个司机,再也没谁能保护他了,要不你给他从坚美利国雇几个特工吧,千万别让这个糖葫芦给沾上,欺负惯了瘾儿,跑惯了的腿儿,以后标儿可就憋屈啦。”
“呵呵,人家唐市长的儿子叫唐护卢,不是你说的唐葫芦。”崔海发首先纠正夫人的一次错误。
“不管他是糖葫芦,还是唐护卢,敢欺负我家标儿,绝对不行。”上官格格像个战场上的将军,斩钉截铁。
“哈哈,夫人呀,咱家的标儿把唐护卢给收了,现在,唐护卢成了他的跟屁虫,你说这个兔崽子本事大不大。”崔海发把又吸溜一口铁观音,把青花茶盏放到夫人手中,端着烟斗,又去看他的棋局了。
“真的呀,海发,是真的吗?”上官格格跟在崔海发后面追问。
“哈哈,那还有假,我去了唐市长办公室,恰好遇到他儿子唐护卢去找他,唐护卢惹唐市长生了一肚子气,你猜这小子临出门说了一句什么话。”崔海发斧凿刀劈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
“什么话?看你表情应该是好话。”上官格格听丈夫说唐护卢成了崔上标的跟屁虫,稍许放心。
“他说他要改邪归正,要去追随天王管闲事,哈哈哈。”崔海发爆发出一串能震塌屋顶的爽朗大笑。
“管闲事?哦,管闲事太好了,这是受咱儿子的传染呀,妙妙妙,呵呵。”上官格格笑起来总是很浅,那是为了保持容颜不老,因为女人笑得频繁笑得猛,会造成眼角长鱼尾纹。
“那个大项目谈妥了?政府这边有没有继续开发老金滩的倾向呢?”崔上标没有被唐护卢欺负,上官格格放下心来,赶紧问起另一件事。
崔海发一回来,就钻进书房琢磨棋局,上官格格就知道有大手笔的项目在丈夫的胸中酝酿。
“妥了,合同已经和茨盖先生签好,政府对老金滩大开发的政策已经落定,唐市长让我看了红头文件,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崔海发望着明窗外,看向波澜壮阔的大海,在那海鸟群起群落的地方,他仿佛看到一座高楼扬起风帆造型的模样,霸气且有诗情画意。
“那要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在老金滩提前收一些地?”上官格格说。
“我已经派秘书甄天晴去做市场调研,最近两天就要出计划书,然后上董事会。”崔海发说。
“甄天晴?听说这个女孩儿非常不简单。”上官格格眼皮垂下,悠悠地道。
她听说崔海发出出入入公司都是带着甄天晴。
女人缜密的小心思让她不无隐忧,自己虽然好看,虽然风韵犹存,但是毕竟是徐娘半老,年龄到这了。
就算崔海发一直对自己始终如一,可是富豪出柜,只在瞬间,何况崔海发是首富。
“哈哈,夫人多虑,你永远都是我的唯一。”说完,崔海发伸手就把上官格格搂在怀里。
上官格格偎在崔海发的怀里喃喃道:“你永远都是我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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