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春闻言,低声对李成桂道:“桂儿,这汉将就是搅起北地风云的赵信,哼,这人首战便不顾身份出手,看来也是个恃勇鲁莽之辈!”
李成桂略一沉思,却是微微摇头道:“父亲,这赵信能割据大半个辽阳行省,必不是易与之辈,我等万万不可轻敌啊!”
李子春依旧不以为然道:“桂儿多虑了,昔日在蒙人面前,这些汉人孱弱如羊,今番能取得如此战绩,并非汉人如何强大,而是蒙人不复昔日之勇,就像我们高丽,如果不是蒙人战力大失,如何能夺得双城等地!”
李成桂尽管本能的觉得不应该轻视赵信,但却也觉得自己父亲说得有道理,当下微微颔首。
李子春见睿智多谋的爱子也认同自己的看法,当即放下心来,呼来麾下两个骁将去将赵信斩杀,两员高丽骁将策马冲前,一人哇哇大叫,拿着流星锤,另一人冷峻着脸,执拿六尺长刀,两人同时来到赵信周边,发起了猛烈攻击。
赵信冷然一笑,锐目陡然迸射凌然光华,宽背铁环刀好似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既灵活又暴烈,一刀迎上那冷脸高丽将领的六尺大刀,力气骤发,蛮横撞飞六尺大刀,而宽背铁环刀则去势不减,喝的一声,就要把冷脸高丽将领生生劈开两半。
“兀那汉人,莫要嚣张,看我夺你武器!!!”
这时那拿流星锤的高丽将领,在空中甩起流星锤,然后一抛,缠住宽背铁环刀,立即一拉,想要将赵信的宽背铁环刀夺去。
赵信冷然一哼,双目猛地瞪起,浩大力劲爆发,把那高丽将领生生反拉下马,后又捉住刀柄使劲一拉,那高丽将领被拖到赵信马下,宽背铁环刀骇然下落,插入他的头颅,顿时血肉溅飞,好不恐怖。
那冷脸高丽将领见同伴死得惨然,也是心头火起,死死忍住来自手掌处的痛麻,拧起六尺大刀就扫切向赵信的脖颈。
赵信反应敏捷,拧刀自下而上斜砍而出,再次暴力将六尺长刀撞开,然后一拉缰绳,飞马过去,宽背铁环刀一横,赫然将那冷脸高丽将领的头颅砍飞。
紧接着,赵信拍马一跃,凌空抓住冷脸高丽将领的头颅,坐骑四蹄落地后,赵信凌然一喝,中气十足,其音如若龙啸虎吼,一众赵家军将士闻得,顿时士气大震,喝彩声摇撼天地。
赵信提着高丽将领的头颅,在战场上闲庭信步般策马徐行,不作声音,但那充满不屑的眼神,就已经是在挑衅。
“哎呀呀!这汉人贼子端的是可恶,你们三人给我上,定要将他斩杀!!!”李子春气得火冒三丈,脑袋冒烟,又令麾下三员骁将去斗赵信。
见又有三人冲来,赵信不退反迎,拖着宽背铁环刀,先是跃马飞到一高丽骁将面前,一道寒光闪过,其他人还不知发生什么事,那高丽骁将便摔落马下。
鲜血不断从那高丽骁将体内涌出,他颤抖了几下,便不再动了,另外两名高丽骁将知得赵信厉害,打起十二分精神,左右奔来。
赵信与他们斗了二十余合,也是轻松解决两人,搦战结束,赵信身上的漆黑铠甲被高丽将领的鲜血染红,一看就令人毛骨悚然。
赵信连斩五名高丽将领,令赵家军士气暴增,反之高丽人那边,则是死气沉沉,听着那宽背铁环刀割肉时的声音,都在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