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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44:你快还我一箱银子

“不行!”

三道强有力的声音同时响起。尤芊袭笑着说道:“你们三儿,第一次意见如此统一啊,越来越默契了。”尤芊袭和上邪是必须去的,因为皇上留下的信号是去那里。秋紫阳和阮安安不知道为什么,也是有非去不可的理由。阮安安也知道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马上解释道:“虽然有鬼,可是我们没有见过,去看看也是不错了的,惊险刺激挺好玩儿的。”

于是,鸯儿的意见在大家的狂潮下淹没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陆陆续续地离开了尤芊袭的房间。上邪在她送出房门的时候,悄悄递给她一个信封,低声在尤芊袭的耳边说道:“小心这个鸯儿!”

尤芊袭了然地点点头,挥手把他赶走了。“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子,能掀起什么风浪?”她无奈地摇摇头,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打开信封,里面是夜舒黎来的信,洁白如雪的信纸,浓黑墨香的字体。“女人,在外面野了那么久,有没有想念我啊?我可是天天在未央宫的屋顶,梳着瓦片想着你回来啊。别到处拈花惹草,早日回归!”

尤芊袭心里比吃了蜜还甜,可是“拈花惹草”,好像是形容男人吧。

“噼啪!”一声,另一张小纸掉了出来,像一片枯叶一样。尤芊袭捡起来,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小像。

“嘿!这美女谁啊?怪好看的!”她自恋地赞叹道。

月光如水,洒下一室的清辉,像白霜一样覆盖在地面上,就像人思念的蒙尘。尤芊袭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高枕着自己的双手,眼睛瞪得大大的,痴痴地望着船顶子。船桨划水的声音一下一下地传入耳中,轻柔,清响,像情人的抚摸,撩拨着她喜乱的心脏。岸边两旁的芦苇丛,黑压压,一堆堆地聚在一起,偶尔会有不知名的水鸟咚咚地怪叫。

尤芊袭今晚注定要失眠了,因为某人的一封信,一幅画,暗藏深处的情谊忽然勃发出来,比火山还炽热,比水潭还深沉。刚打开信笺的一刹那,慢慢都是喜悦和期待。

等待每一个字都念完以后,这种忽如而来的热忱,就像已经爆发过的火山,没有了冲动和喷发,而那些热忱,就好像是流出来的红色岩浆,已经慢慢沉淀,凝聚。

他说,他经常在未央宫的屋顶上,望着月亮,思念着自己。

这句简单的话,纯粹的场景,尤芊袭好像着了魔似的,仿佛现在就身临其境,或者长了一双千里眼,能真正地看到他,就那么傻傻的,在屋顶上挨冻的他。

尤芊袭脊背都已经躺得绵麻,她摸着黑夜,坐了起来。看着打开的那扇窗,今晚也有月亮,可是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好像那双邪魅的眼睛,看到自己的亮光。

“傻瓜,大冬天的,躺屋顶上挨冻,摆什么破造型,以为自己是铜墙铁壁呢。”她忽然有点儿担心。

“不行!我一定要告诉他,不能那样做了,冻坏了怎么办?冻坏了怎么办?”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为零的,好像自己不在对方身边,对方就是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小婴儿。

尤芊袭皱着秀气的眉毛,翻身利落地就要下床,摸到床榻边的绣花鞋,掏出火折子朝油灯的方向走去。微小的火星细微地噼啪一声,骤然亮了起来,照得尤芊袭的小脸红彤彤的。

她打开书案边的纸张,拿起毛笔,开始绞尽脑汁地写起来。

“亲爱的舒黎”

刚开了一个头,她就感觉一阵反胃,这个称呼太肉麻了吧,如果那人看到还不尾巴翘上天。如果这封信落入别人手中,岂不发现他是假皇上,给他招去麻烦。

于是在好几个“如果”的顾虑下,尤芊袭把纸张胡乱一团,随意地扔在地上,开始蹂躏第二张纸张。

“吾皇万岁”

也不行,这样感觉是一个大臣在给他写奏章啊,太公事化了,要是被他看到,下次回去肯定找自己算账。于是尤芊袭又把纸张一团,随意地扔在地上,开始蹂躏第三张纸张。

就这样,在她精雕细琢地思考下,满地都滚满了雪球一般的纸张,一封信终于大功告成。尤芊袭伸出纤细的手指,小心捻起信纸两边的角,轻轻地吹着上面未干的墨迹,傻乎乎地展开一个笑容。

她转头一看窗外,天边已经有隐隐的蓝色出现,两岸的视野也逐渐地开始清晰。

一轮嗜血的红日,正努力地冒出一丝儿边儿,慢慢地,像被什么大物体在下面拖拽着似的,费力地往上冒,隐隐还能看到挤压涌动的橘红色光边儿。

“哎呀,这么晚了,我还没睡觉呢。”尤芊袭打着哈欠,看着一地的雪团般的废纸,强打起精神拾掇起来。处理完一切,一旁的塌上的鸯儿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不好!船舱起火啦,什么东西烧焦了?”她惊讶地叫道。尤芊袭闻着空气中弥漫的焦糊味儿,指着墙角的一处铜盆,安抚道:“没事儿,我烧纸片呢。”鸯儿披上一个棉布夹袄,蓬头散发地就凑过来,看着铜盆里黑漆漆的灰烬,和上面还有余下的寥寥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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