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玥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元洵这么多年都没成亲就是想要挖他的墙角,抢他心爱的妻子和儿子,仅凭这一点,就足够让祁玥不待见他!
“林茜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若负了林茜,那才是猪狗不如!”
叶薰浅:“……”
为什么她觉得祁玥这话像是在为林茜打抱不平?话说祁玥和林茜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啊!
“祁玥……被你喜欢、嫁给你、为你生儿育女是我的幸福,我……总是希望身边的人也一样幸福,阿洵如是,小羽亦然,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叶薰浅将脸蛋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那薄薄一层肌肉下的那颗有力跳动的心,感慨万千道。
“薰浅,幸福有时是需要努力去发现和感受的,元洵他拒绝除了你之外的人走进他的内心,那么他永远都不会得到幸福,因为我不会让他有机会拥有你!”
五年时间已过,若是元洵在这五年里成功挤走了他在薰浅心中的位置,那么今时今日的他无话可说,但事实是,他的薰浅仍然最爱他,那么他便再也不允许其他男人走进她心里。
“真是叫人操碎了心。”
叶薰浅轻叹了一口气,听祁玥这么说,她也明白了很多事情不是她想改变就能改变的,只是心里还是那么难受……祁玥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安慰道:“元洵父母健在,他们都不操心亲生儿子的幸福,你操心什么?”
“你只要操心本世子的幸福就可以了!”
至于宝贝……就让未来儿媳妇操心好了,祁世子如是想着,薰浅最近都不许他和她亲热,他的幸福感一度跌落冰点!
叶薰浅识相地选择沉默,生怕自己多说一句“错”一句,祁玥在一旁陪着她,见时间差不多,就吩咐下人把点心送上来,如今她不是一个人,万万不能饿肚子!
傍晚时分,叶薰浅和祁玥毫无意外地来到了皇宫,每次进宫,他们都会去长宁宫和皇后聊聊家常,皇后自是十分欢喜,见到叶薰浅,别提有多高兴了,连祁玥这个亲侄子都得靠边站!
“浅浅,小祁,怎么没看到宝贝?”
皇后环顾大殿,确认自己没看到祁宝贝的影子,才出声一问。
“宝贝他今天要上学,放学后还有功课要做。”
不出意外的话,祁玥是不想让祁宝贝涉险的,齐皇想把拓跋钧和拓跋乐中的一个留在齐都,这似乎已经成为大齐朝廷内部核心官员之间的公共秘密,所以说今晚的饯行宴会,必定明枪暗箭无数!
“嗯,宝贝还小,功课抓紧一些是应该的。”
皇后点了点头,她同样认为,像宝贝这样年纪的孩子,应该多把精力放在丰富学识上面,而不是政治!
“浅浅最近害喜还严重吗?”
皇后让李嬷嬷取来酸梅,递给叶薰浅,生怕她嗅到了什么气引发孕吐,叶薰浅握着水晶食盒,心中一暖,朝着皇后摇了摇头,“比之前好多了。”
“这孩子倒是比宝贝以前调皮!”
皇后忍不住笑了一声,五年前叶薰浅在雪月山养胎,当时还在她肚子里的祁宝贝可乖了,她的孕吐反应一直很轻,不像现在这样有时连饭都吃不下。
“说不定是宝宝感觉到爹爹在身边,所以才格外娇气!”皇后注视着叶薰浅平坦的腹部,这般猜测道。
祁玥蹲在叶薰浅身边,手臂揽住她的身体,眉目间闪耀着柔和的光芒,期待道:“这一胎说不定是女孩儿,女孩儿娇气一些是应该的!”
“祁玥,你希望是女孩儿?”
虽然祁玥一直强调,只要是她生的,他都喜欢,但是,叶薰浅依旧能够感受到他对女儿的期待,想到这,她唇角轻轻上扬,问道:“若真的是女孩儿,该叫什么名字好呢?”
“叫子惜。”
祁玥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他便感受到了来自叶薰浅和皇后诧异的目光,心思玲珑的他又怎会看不懂她们眼神中传达的情绪?
于是一向不喜多言的祁世子难得出声解释,“薰浅,我们的掌上明珠,就该是被捧在手心里珍惜的。”
“祁子惜……”叶薰浅不断地念着这三个字,仿佛喜欢到了骨子里。
祁玥一听,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不是。”
“呃……不是什么?”
叶薰浅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祁玥见状继续道:“是叶子惜。”
“薰浅,你别忘了,你是贤王府唯一的嫡女。”
以她的身份,本该招婿入赘,可是她却嫁给了他,所以,贤王府相当于后继无人,宝贝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祁王府的继承人,他这一生注定承受许多重担,而贤王府,没有祁王府这么复杂,留给女儿自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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