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正好处于大嘴和老余头中间,在看清老余头身子挣扎着动了一下后,眼看大嘴那边工兵铲要落下,见势不妙,马上*将手中的工兵铲抬起,堪堪接住大嘴砍下的工兵铲。
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连带着火花飞溅,这一瞬间的变故,吓得古弈险些喊了出来。
暗道大嘴这愣球,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力气,直到现在,震的我虎口都**辣,还好,我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也不错,眼见大嘴肩膀一动,心道不妙之时,我也本能的做出了回应,如果换了别人,怕是不仅此时的老余头,那条贱手早就飞出去了,很可能连带着我,也的受伤,要知道大嘴的恨,在全连队都是臭名昭著的,当时的连队,加起来不下千人,愣是找不出第二个敢和他喝酒的,也就是我……说话还能见点效果。
此时的老余头,吐着白气长出了一口气,估计是心惊肉跳到了极限了,脸色比刚才收拾那具尸体的时候还白的吓人,整个身体踉踉跄跄的就闪在了我的一侧,这才喘息着说道:“这面具我见过,很邪门……但它……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见过?余叔在哪里见过?说具体点。”我知道老余头刚才那句话是发自内心的,听那吃惊的语气,看那激动的神色,应该是很本能的反应,而且这个黄金面具给老余头的印象应该极深才对,所以,我才话赶话的问道,希望老余头能继续口误。
“具体在那……真就想不起来了,人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记心好,哎。”老余头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翻过黄金面具的背面,端详了几秒,随即感叹道。
听老余头这么说,我确实有点失望,眼看已经踩住狐狸尾巴了,但最终,还是被他摇身一晃溜了,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这应变速度……也太他妈快了些。
几分钟过去了,老余头眼露精芒,气定神闲般的端详着黄灿灿的面具,并没有为了刚才大嘴所说的话挪动一步,也就是在大嘴跑回来的方向扫了一下,喃喃一声:“真是那样……该来的谁也挡不住。”
我本以为,那些粗重的喘息声,是大嘴故意虚张声势,夸大其词了一番,然而,随着老余头表情严肃的快要挤出水了,话语间也是让人听着后背凉飕飕的,看来真真的较量,怕是才要开始。
老余头看了几眼大嘴手中的铜制盒子,张了几次嘴,动了好几次手指,都是心有忌惮的缩了回去,也不知道从那夹出两支眼,揉*搓了几下后,一对接马不停蹄的吧嗒了起来。
大嘴用眼角瞪看老余头几下,憋着一肚子气话没说,怒气冲冲的蹲在了地上,随手翻看着那个黄灿灿的铜制盒子,缓缓的脸色有了喜色:“老崔,你还别说,这盒子……说不定拿到市面上能卖个好价钱,只是……可惜,到现在都打不开砸不碎。”
铜制盒子我还没来得急看,光知道黄灿灿的,好像从来不生锈,六个面上全部有刻过的痕迹,中间还有条不易察觉的缝,很细,细到工兵铲都插不进去,只是,大嘴都打不开,我也就懒的试了。
古弈回来了,把火堆重新收拢了一下,虽然火堆看起来小了一圈,但火势明显的大了不少,也足够坚持半个小时的亮度。
忙完这一切,古弈急匆匆的向我走了过来,她见我把玩着黄灿灿的面具,正要往自己的脸上扣去,突然说道:“这不是面具,是邪物。”
“等会你们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趁着我的手愣在半空之时,古弈冷不丁抓过面具,对着火堆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