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却大手一拉,云叶站立不稳,倒在了宁寒的怀中。
紧紧拥在臂间,宁寒低头在云叶额头上亲了一记,“今日过得可好?”
云叶:“……”
睡了一天算不算好?
宁寒一进大门,便过问了云叶一天在干什么。听说她未出院门,不是吃便是睡,很满意……
云叶温顺地依偎在宁寒怀中,手指调皮地戳着宁寒的胸膛,“我过得很好,你进宫一天都干什么了?”
“给你报仇去了。”
“当真?”云叶从宁寒怀中抬起脸来,“不是皇后派人干的吗?你是怎么报仇的?”
宁寒一愣,便知道云叶昨日听见自己跟王洲的谈话了。
宁寒大手捧着云叶的俏脸,眼眸深邃,沉声道:“你莫操心这些。有我在,你什么都不要管,只在家等着我来娶你便了。”
云叶温柔地看着宁寒,声音娇嗔,“我才不……”
望着云叶羞红的俏脸,宁寒低头,“口是心非!”
“没……唔!”云叶未说完的话,被宁寒狠狠地堵在口中。
一阵令人眩晕的亲吻过后,云叶腿都软了。若不是宁寒强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云叶只觉得自己会坐到地上去!囧……
“坏蛋!”云叶俏脸滚烫,小手捶打着宁寒的胸膛,转头看向门外,“天都黑了呢。”
宁寒点点头,“嗯!又该睡觉了!”
宁寒别有用心的一句话,成功地又让云叶红了脸!
云叶怒:“贫嘴!”猛地一推宁寒,自己便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传来宁寒的闷笑。
云叶气鼓鼓地来到院中,见卫萍在大门口,忙道:“卫萍,传饭吧。”
早到了晚饭时间。再说,跟宁寒呆在一处,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吃饭的时候,倒还好些。反正有个事儿做,总比两人老是腻歪在一起,说些让人脸红耳热的情话好。
晚饭自然很丰盛,云叶一看,便无语了。
桌上的菜比中午多了几盘,不是滋阴的,便是壮阳的……
看看这满桌药膳,鹿肉、牛鞭……所用的药材不是肉苁蓉便是仙茅之类!
宁寒看着也皱眉,眼神斜向云叶,似笑非笑,“你定的菜单?”
云叶红着脸,怒:“不是你定的?中午便是你定的。”
宁寒一挑眉,“知道你中午醒不来,我才定的。晚宴不该你来定吗?”
云叶撇嘴,“不是我。”
宁寒磨牙,“定是廖智!”
云叶眯起了眼,“既然做好了,就吃吧。可不能因为饭菜为难人,我第一个就不答应!哼!”
宁寒:“……”
两人吃了晚饭,云叶道:“出去消消食。”
宁寒拉住云叶的手,问:“可是想出去院子?”
这丫头在院中关了一天,只怕急了。
没想到云叶却摇头,道:“便在院中转转吧。外面天黑、又冷,也走不了多远。”
宁寒自然老婆说什么便是什么,痛快应道:“好!”
云叶忙道:“我拿披风来。”
宁寒长臂一伸,“走吧。”
说着,拿过架子上自己的大氅一披,两人便都被裹得严严实实了。
云叶小鸟依人,被宁寒紧紧搂着,两人出了房门,在院中溜达。
除了几个贴身侍卫,院中竟然无人。
偌大个院子到处灯火通明,却不见丫鬟、小厮们。云叶有些惊讶,却心中甚喜。
嘿嘿,没人看着还自在些。
两人手拉着手说些闲话,温馨甜蜜。
天色已晚,看云叶还不想回屋,宁寒笑了。
上前一把抱住云叶,大踏步往厢房去了。
云叶惊呼出声,又恐几人笑话,忙捂住了嘴巴。
王洲四人忙止住了脚步,面面相觑。
王洲、卫让、廖智三人相互看看,鬼头鬼脑、眼神揶揄。
卫萍的脸却腾地红了,转身就走。
廖智也忙走了,道:“今晚该你们俩值夜。”
王洲和卫让冲着廖智的背影拳打脚踢。
看着两人的背影,王洲胳膊肘捣捣卫让,“廖智这兄弟人不错,你如何说?”
卫让看着匆匆逃走的卫萍,微笑,“我是她哥,就算再疼她,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只要她喜欢就好。”
宁寒把云叶抱到温泉汤池边,才放下。
云叶羞恼又心虚,扭头看着房门严严实实关了,这才敢出声,“你这人,就不能忍着点儿!干嘛非得当着别人的面儿秀恩爱!”
“什么别人?”宁寒一边脱衣一边兀自奇怪,“他们是自己人!”
古代侍卫、丫鬟、小厮都与主人极为贴近,相互之间,几乎没有私人空间的。
贴身丫鬟,更是跟主人夫妇同屋居住。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丫鬟成了妾的原因,不是被称作“通房丫头”吗?
主人夫妇晚上那点儿事儿,对贴身侍卫和丫鬟是根本不避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