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我慕容家的人?这后果你承受不起!”
来人一件灰袍裹身,黑白掺杂的山羊胡子蓄在他干瘦的脸上,尤其是那双浑浊的眼睛,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他在慕容月身上来回扫射了一番后,目光阴冷的看向云九,森森一笑道:“小丫头,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你若是愿意把这驭兽和血炼之术的秘诀说出来,今日之事,就一笔勾销,如何?”
“慕容长老!”
景煜寒闻言一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灰袍老者:“她把慕容月害成这样,怎么能够放过她!”
“太子殿下不用着急,我慕容泽自有分寸!”
灰袍老者不耐的瞧了他一眼,将目光再次落到花九的身上。“小姑娘考虑的如何?”
“不如何!”
云九讥诮的看了慕容泽一眼,这得有多自恋,才会在这种她明显占上风的时候,还产生这么膨胀的优越感!
被直言拒绝,慕容泽脸色骤变,厉声威胁:“一个连灵元都没有的臭丫头,竟然敢和我慕容家还有东陵皇家对抗?小丫头,老夫劝你还是识相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罚酒是什么?本小姐还真没吃过!”
云九浅然嫣笑,就那样站在那里,不时的摸一摸身边的三阶妖狼,浑身散着狂傲的气息。
明明只是一个毫无灵元的少女,却有着一种指挥千军万马的魄力!
“那老夫就让你尝尝这罚酒的滋味!”
慕容泽一脸阴翳,手里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通体墨黑的铃铛。
铃铛上雕刻着繁杂的花纹,带着浓烈的煞气,让云九不由的皱了皱眉。
煞器!
难怪她一直觉得这慕容泽森冷诡异,原来是怀有煞器!
“黑图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