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寒站了起来,伸手扯过一旁的军大衣,慢条斯理地披上,扣上了一个衣扣。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床上黯然伤神的明月儿,“再告诉你一遍,我尉迟寒不随便疼女人,你要知道好歹,更要觉得荣幸!懂吗?”
明月儿气得双眸都瞪直了,一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薄被,“尉迟寒!你一直都这么狂妄吗?我也再告诉你一遍,我宁愿你杀了我,也不要你再碰我!”
明月儿气得浑身抖。
“呵呵~~”尉迟寒勾唇沉笑,嘴角处泛着一丝丝嘲讽,更多是不屑。
男人伸手扯过桌柜上的一盒雪茄,又是慢条斯理地把玩着一个西洋打火机。
“咔嚓~”一声,西洋打火机腾起蓝色的火焰,点燃了烟头,晃亮了男人英俊的侧脸。
尉迟寒深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烟雾弥散他英俊刚毅的脸庞,男人披着军大衣,光着双脚,随意朝着一旁的椅子上一靠。
那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射向了坐在床上的明月儿。
“想要我不再碰你,那就说出实话!银珠当真不在你手上?”
明月儿回过神,焦急地出声,“尉迟寒!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所谓的银珠,我根本不知道!更是没有见过,又何来在我手上?”
尉迟寒又是吸了一口烟,手指间的半截烟,轻弹了弹烟灰,若有所思的思绪。
明月儿看着男人陷入了沉思,捂着薄被,女子来月事的鲜血不停地从身下涌出来,被单越来越红,越来越湿,她真的是气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