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墙角的两人知道秦鸿走了,忙溜出来慰问可怜的病号,却发现病号呼吸均匀已经睡去,也不知是不是昏过去了。
“阿铖没事,你还好吧?”探了探赫连铖的脉,赫连锦关切的问紫翎,真恨自己不能代她受罪,不能减轻她的痛苦。
紫翎笑了笑,拉着赫连锦回了房,思索良久才措辞严谨小心翼翼的说:“锦,你看,要不我暂时离开皇宫一段时间?也免得再让你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为难,好不好?哦,你放心,我不走远,行不?你有空就出宫陪我,怎么样?”
“不行!”赫连锦拒绝的坚决至极!
“紫翎,你相信我,我不会再让母后来打扰你,不会让她再有机会伤害你,你不要再想离开的事了,好吗?”
深吸气,缓缓吐出,再深吸气,再缓缓吐出,紫翎沮丧的答应,脱去外袍,爬到床上,缩到最里侧,睡了。
赫连锦静默良久,爬到床上扯紫翎的衣裳:“不洗洗再睡吗?”
“没力气了……”
“可你出了好多汗,好歹擦一擦身子吧?……要不,我帮你?”
“……我还是自己来吧。”
洗完澡,紫翎是真的虚脱无力,呼呼大睡了。等赫连锦沐浴完毕爬上床来,紫翎早已睡的死沉死沉的。不过怀中还抱着血貂。
望着血貂永远给人优雅高贵感觉的睡颜,赫连锦迟疑很久,终是挪了挪身子,离血貂远了一点。
察觉到这个细节,血貂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露出一个“算你识相”的不屑表情来,随后继续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