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飞此时此刻被温香软玉贴个满怀,脑子里早已经是一团浆糊,心说我达了,如此的美人竟然自己投怀送抱,当即本能地说了个美字,就见谢芳蓉的俏脸就在自己面前,忍不住伸出嘴来,就想往谢芳蓉的红唇上亲去。
谢芳蓉轻轻一躲,假意嗔道:“你急什么,我先帮你松绑。”她见姜云飞已经完全被自己迷住,心中冷笑,伸出手来,将姜云飞的绑绳解开,无意间碰到一个硕大的东西,谢芳蓉心中大惊,暗道:“我的妈呀,真没看出来,这姜云飞乃是瘦小枯干的丑鬼,没成想竟然是个天赋凛然之人,难道此人就是那传说中的纯阳之人吗?”
原来中蛊之后,谢芳蓉也曾遍寻名医,希望能解地此蛊,后来得一高人指点,言说此蛊乃是当时天下第一的用药高手捣药兔王所制,如要解蛊,只有找到一个纯阳之人,与之阴阳调和,方能拔除身上的蛊毒,因此此蛊名曰纯阳蛊,但是这纯阳之人天下极为难寻,而且连那高人也并不知道这纯阳之人有何特征,因而这许多年来,谢芳蓉尝试无数男子,也未寻到到底何人是那纯阳之人,反而死伤在其裙下的男子多如牛毛。
而这边姜云飞双手的脱,而他早就被谢芳蓉迷得是三魂离身,七魄出窍,顿时双眼通红,此刻色欲迷心,二话不说,也没有留意到谢芳蓉脸上的惊异之色,两只手紧紧抱住眼前的美人,紧闭双眼,头往前伸,嘴巴瞬间包在谢芳蓉的红唇之上,而后两只手用力抱起谢芳蓉,两个人一起栽倒在床铺之上。
姜云飞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脑子已经完全被热血冲昏了,此刻就是有人拿刀砍了他,他也停不下来了,他三下五除二,将自己和谢芳蓉剥了个干净,眼前白光一闪,就觉得自己浑身都要爆炸了一般。
谢芳蓉先是被姜云飞惊的不轻,可是等两个人赤条条兵戎相见之时,谢芳蓉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子,这才亲眼看到,姜云飞身子虽然矮小,天赋却是万中无一,尽管她阅人无数,但是心中此刻也不免忐忑,这样的自己一会儿真能承受的了吗?心中又喜又怕,哪知道还没反应过来,姜云飞已经按耐不住。
谢芳蓉从没有想到,如此丑陋瘦弱的一个丑鬼,竟然比自己之前见过任何一个男子都要热情猛烈,和他相比,那胡大力就好似一个婴儿一般幼小无力,不消片刻,身心都好似融化了一般,不知不觉间已经热泪盈眶。
姜云飞却如同身在仙境一般,哪知道他低下头来,一眼看到身下的美人泪如雨下,登时心中一颤,心说:”我该死,只顾着自己,没想过她能不能承受的了。”
想到此处,也不由得停了下来,低头用舌头将谢芳蓉脸上的泪水舔舐掉,而后两眼带着怜爱,轻声问道:“你还好吧?对不起,我,我,是我不好,一时管不住自己,欺负了你,如果你不嫌弃我,我愿意这一生都真心实意的照顾你。”
谢芳蓉望着姜云飞真诚的眼神,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心中莫名的一阵难过,想到自己的身世,泪水更是难以抑制,心中不由得叹道:“这真是命啊,天下男子我也见的多了,无论贵贱美丑,凡是和自己有过关系的,无不是把自己当成泄,欲的工具一般,又有谁把自己当个人看待?更别提愿意照顾自己了,眼前之人虽然丑陋不堪,但是却是真心实意的关心自己,姐姐曾说过,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本以为天下男子个个都是负心薄幸之辈,好色寡情之人,却不成想眼前这个姜云飞,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随意勾引男人的荡妇淫,娃,竟然会对自己说出这等让人心暖的话来。“
这谢芳蓉本是青楼出身,想她一个女子,在这江湖之上讨生活,混迹在三教九流的各色男人之中,这其中的辛酸冷暖不用言说,也能尽知其中滋味,身中蛊毒后更是变得性格偏激,就算海蛇王将她许配给了崔北山,但是也不过是笼络人心的手段,那崔北山知道她的底细,因此对她更是非打即骂,而此刻她本意是想用姜云飞来缓解自己身上的蛊毒,而现在不仅身上丝毫没有了那蛊毒透彻入骨的疼痛,而且姜云飞的一番话,也让谢芳蓉心中大为感动,自己已经冰冷的心不知何时竟然有了暖意,就觉得世间哪怕是有一个人能自肺腑的关心自己,把自己当个人来看待,这才觉得自己生在这天地间,再也不是一个没人怜爱的孤魂野鬼,她心中突然情动,不由得双眼含泪,伸出双臂,紧紧箍在姜云飞的脖颈之上,嘴里说道:“没事,我好得很,好的很。”说罢,将自己主动地将红唇紧紧贴在姜云飞的唇上。
这姜云飞从小相貌丑陋,心中对女性,尤其是貌美的女子,天生就有一种自惭形愧的心理,因而到如今,也没有真的和女子有过亲昵的接触,虽然他还不知道自己怀中的女子是闹海蛇王的白蛇使,但是如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心中又是感激又是喜爱,尤其是谢芳蓉这时热情的回吻,也能感觉到她是真情流露,顿时也让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般,心中暗暗誓,无论如何,自己也要保护眼前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