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逐渐转亮,太阳也跳了出来,一直到日上三竿,这小楼始终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楼内楼外的丫鬟动也不动的守着,等待着太阳再升高,等待着重要时辰的到来。
终于,太阳过了正空,又开始逐渐偏西,小楼内外的丫鬟们开始有了动作。
上好的冷杉被劈断成了柴火,被点燃,烘烤着上方偌大的铜锅。
铜锅内,无根之水,异常干净。
火势旺,铜锅中的水也快速被烧开,随即以铜质的大桶装好,快速运到楼上。
二楼,将房间一隔为二的纱幔已被换了,昨夜一枚飞镖过去,划破了它。
如今焕然一新,什么孔洞都没有。
烧开的无根水被倒进了那大浴桶之中,热气缭绕。
纱幔另一侧,大床上,叶鹿还躺在那里。尽管没有睡着,可是她难受的根本起不来。
全身疼痛,骨头好像要脱离皮肉钻出来一样,五脏六腑更是恍如错位一般。
她脸色煞白,血色尽失,冷汗涔涔,额头始终没有干爽过。
而那从半夜开始便留在这里的人则已起床了,他坐在床边,正在看着叶鹿。
叶鹿不适的状态与他所见过的不一样,若是相比较的话,她这倒是不太严重。
只不过,即便是不严重,可很显然她也是难受的紧。
伸手,赢颜动作很轻的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将她散落在脸上的发丝拿开。不过叶鹿毫无所觉,她始终紧皱着眉头,痛苦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