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
我逗美女教官只是我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起小美丫,心里苦,逗逗她还犯法啊!
“你敢瞧不起我,找打!”野炮吼了一嗓子,向前一迈步,蒜臼子般大小的拳头从上空呼啸而来。
我身形一闪,抓住野炮的手腕,顺势扭住他的胳膊,一手又掐着他的脖子,在强悍的内力下猛然将他摁倒在地。
野炮像一堵墙一样轰然倒地,整个脑袋都被摁进土里,双手撑着地面,想要抬起头来,却是感觉那只大手有千斤重,越是用力,头越是如山重。
一招制敌!
“哦!”
众人都感觉一只猴子摞倒了一头大猩猩,发出阵阵唏嘘。
我一伸手,在野炮大腚上拍了两巴掌,“仗着个头大,欺负人是不,你这么牛逼,你老妈知道吗?”
“我老妈根本不知道我来这里受训!”野炮呜里哇啦地喊着。
我忍不住闷笑,挥手再赏这家伙几巴掌,打得脆响。
“69,够了!”董教官心里郁闷,这么大的块头怎么就不顶打呢!
我赶紧松手,把野炮拉起来,还没等调戏他一句,就被他一手抓着手腕,一手扯着腿举过头顶。
野炮乐得哈哈大笑,“小子,你死定了!”
“喂,野炮,你不仗义!”有人鸣不平。
“老子把他扔到那棵树上,看看他能不能把树撞断!”野炮要报刚才的羞辱之仇,不过只是说说,哪能伤人性命。
“野炮,你头发着火了!”有人大喊起来。
“卧槽!”
野炮哪还管69,信手扔掉,可是就在凭空一扔的时候,感觉手腕又被人抓住,顺势被扯倒在地,此时早被烧成光头,只是又被人大手一摁,头又被摁进泥土里。
我卧了个鸟蛋滴!
我气得一连敲了这家伙十几个脑锛,见野炮像狗熊般乱吼,却大力地摁着他的头,一直等到他含糊不清地说出“我服了”三字后才松开手。
野炮站起来,没有再攻击,像个姑娘一样羞得脸通红,低着头,摸着烧焦的脑袋,“原来你是个高手!”
“69,我看到你掏出一张黄纸,然后那黄纸就变成火团烧掉野炮的头发,这是怎么回事?”董教官愣声愣气的问道。
“魔术而已!”我拉风地笑笑。
“魔术?你骗鬼啊!”董教官一声娇喝,随即飞扑过去。
偷袭太突然,速度太快!
然而,我不能打女教官不是,女人前面这部分哪个也不能动,好吧,小哥我豁上了,大手一伸,将那白嫩的小拳头握住了。
董教官抽了几下没抽动,羞得脸蛋绯红,忽然像条蛇一样的缠到我的身上,顺背后而下,双腿却如剪刀一样绞住我的脖子,硬将我绞缠倒地,动作迅速而迅猛,一气呵成。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拍手叫好。
美女发火,后果严重!
我趴在地上,董教官双腿夹着我的脖子,整个后背贴着我的后背压着我,那滋味真难受,“美女,你抱反了!”
这是赤果果的调戏吗?
在几个臭家伙的不良起哄声中,董教官狠狠地掐了那小子一把,娇哼一声,扭腰摆臀地跑开了。
此从这天后,我就被人穿小鞋了,早晨五点起床跟他们集训,练拳打摔,翻墙上树,还在泥浆里摸打滚爬。中午一个小时的吃饭和休息时间,之后就是文化课目和监控安置等学习,傍晚飙车,再学习跟踪、反跟踪、摸哨等,晚上在睡梦中被人像踹猪一样踹醒,搞突围突击对抗战......
那段日子,我累得像龟孙子,躺到床上连衣服都不脱就像猪一样的酣然大睡。
最终我们六十九个从全国各地挑选的精英只剩下九人,结果是残酷的,有人戏称我们是九大太保。
我们不是太保,我们是雄鹰,铁打铜铸的雄鹰。
在综合训练中,我只是排名第三,第一是老鸭,第二是囡姐,一个三十多年的女人能有这样的成绩,每一个人都很尊敬她,而野炮没有入选。
我和野炮私下关系很好,这偌大的野汉子哭了,说他们被淘汰,可能是要分配到基层,像他们这种身手到下面去至少混个警队或特警队队长,说不准能混个分区的副局长。
我们搞了一场分手晚宴,他们都喝醉了,我却滴酒未沾,只是抽了一根老鸭送我的雪茄,抽了一口就呛得半死。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喝酒,酒后误事,我害过一个清丽的公主,哪还能再害别人。
这是我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