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厮,俨然是认出了此人便是魏胜,才会如此的震惊罢了。
待李管家反应过来之后,俨然是许久之后了。
魏胜看到露出如此惊异的表情的李管家的时候,心中很是好笑,嘴角噙着抹浅薄的嘲讽之笑。
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的魏胜只是在两人皆可看到的地方,手在袖子里收缩,比了个两人都懂的手势,告知李管家并让他得知自己并没有出何事情,也让他待会来那边找寻自己罢了。
魏胜依旧低垂着头,浑身有些哆嗦,毕竟这天着实之寒冷,可不知在外人看来却是一副做错事情的小厮害怕的模样,其实则不然矣。
发觉到了自己的异样或许会引来几许祸患之时后的李管家自然再也不敢有半点的蹉跎,转而用怒火掩饰他们两人之间所弥漫的这种不寻常的气息。
脸色阴沉的看着自己眼前的魏胜的李管家,故作一副呵斥小厮的姿态,用凶闷的语气朝着正哆嗦着身子的魏胜呵斥道:“你这小厮好生猖狂,竟然把这冷水撞翻于我,岂不是生了豹子胆了不成。”
一开始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半刻便反应过来的魏胜直接抖嗦得越发的厉害,乍一看,还真的像是李管家故意仗势欺人的模样罢了。
明白李管家为何会如此举动的魏胜自然也是配合得很,不用李管家特意提醒,便直接装模作样了起来,只见魏胜抖嗖的身子并低垂着头,做出了一系列的朝着李管家低头认错请求饶恕的举止,而李管家也朝着他呵斥了几句,才让他离开此处。
不过这装模作样也不是全然无半点的代价,毕竟此时的李管家浑身皆是水珠,冷风毫无情面的吹拂着,水珠顺着衣袍点点滴落在了地上,他所站之处俨然已经湿漉漉的一片。
正想继续念叨下去的李管家许是受寒了,一连接连的打着哈欠也并没有停下半刻。
打了几个哈欠后的李管家已然是没有任何心思想去继续念叨与他,似乎在赶走苍蝇一般的挥了挥手,开口喃喃道:“滚,下次若还如此毛手毛脚,老夫让人断了你的手脚,看你还敢不敢仔细着点罢了。”
威胁的话语在别人听来,好像是多有气势,落在魏胜的耳边其实则不然矣。
只不过魏胜也没有反驳何语,头却是捣如蒜般的颔首道:“****不敢有下次。”
于是便逃跑似的离开了此地,好像是遇到了何等魔鬼罢了。
极力掩饰自己的异常的李管家到底还是在这般磨磨蹭蹭之下受了风寒,哈欠连连打,甚至是开始难受了起来。
已经是冷颤发抖的李管家赶紧朝着自己的厢房的那个方向而去,只是在他离开此地之前也不忘记让自己的心腹先帮忙照看一下这等场面。
李管家的心腹接到吩咐之后,自然也没有半点的犹豫,接过了李管家所安排的任务之后就仔细看着点。
交接了自己手中的事情给心腹之后的李管家也没有耽误半刻,直接赶回去了自己的厢房那边而去,换了套衣袍后,也披上了前些日子准备好的厚袍子,这才感觉到暖和些许。
暖和之后,李管家也没有把自己刚刚打了哈欠放在心上,遂便回想到了刚刚魏胜在袖子底下所比划的那等子暗示。
心中疑惑不解的李管家权衡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先去看看便是罢了。
只是他如何猜想都不明白为何这魏胜所关的柴房会失火了!而这其中和魏胜究竟是有何等的关系或是这本便是他在这背后所搞的鬼,这一个个的疑惑让李管家琢磨不透,毕竟他压根就想不出这么对究竟对他而言有何好处。
满腹愁云的李管家边走边沉思着魏胜的目的是何,转眼间才不过一会儿,他就已经来到了刚刚魏胜所暗示他的地方。
来到丞相府中的另外一间破落的院子里后,李管家把那门一推开,烟尘滚滚迎面扑来。
没有任何防备的李管家被这灰尘扑了个满面,俨然上了一层灰色的粉墨般,呛了几声后,李管家连连用长袍捂住口鼻,并用另外一手挥了挥几下,试图把这些灰尘给弄散罢了。
弄出了如此大的动静,自然也被躲在破落厢房里的魏胜给发觉到,他踮起脚尖后随即缓缓透过院子里的小缝隙朝着外面观看是何人在外面。
有了在柴房的体验之后,这魏胜可实在是不想再次重温之前被人捆绑的那个场景去了。
于是乎,正是如此也让魏胜越发的谨慎了许多,在听闻到有那么声响之后的他第一个念头并不是是否是李管家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