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儿郑重点头道,“妾相信相公!”
秦厉却是微微皱眉,佯怒道,“嫣儿,别总是妾呀妾的好吗?和你说过多少次了!”
“不叫妾叫什么?妾就是妾呀!”林嫣儿秀眉微蹙道。
“叫……叫……就自称我便是!”秦厉郑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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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说笑了一会儿,秦厉站起身道,“嫣儿暂且歇息,相公这便去寻知县大人要银子!”
“那知县是赵文华的亲舅,他能给相公银子?”林嫣儿皱眉道。
“哼!我秦厉当了教谕,这钱就要一文不少的给下来。我且不管他是知县,还是赵文华的亲舅。”秦厉一脸严肃,说罢,大步出门而去。
此时正是六月里天气,午后的阳光更是炙热。好在江都县面积很小,即使这样,秦厉走到江都县衙时,也是浑身汗涔涔的。
秦厉报上姓名,守门衙役不敢怠慢,急忙禀报而去。本以为知县郑运林因赵文华的事儿,会给自己来个下马威,甚至是拒而不见。没想到的是没有盏茶功夫,郑运林却大步流星的走到衙门口。
见秦厉正满脸是汗的立着等待,不禁大步上前,未等秦厉开口,便满脸热情,很是诚恳的说道,“秦大人来了,本官有失远迎,呵呵!秦大人快快里面请,先喝上一杯凉茶解解暑气。”
说来江都知县郑运林虽是正七品官,和秦厉的品级一样。但他的官位在那儿摆着,他掌管的是整个江都县的政令,比秦厉这个小小的教谕权利要大上很多。
郑运林亲自出来迎接,而且很是热情,秦厉很是纳闷。
纳闷归纳闷,秦厉急忙拱手道,“郑大人太过客气了,您亲自迎出门来,真是让下官受宠若惊啊!”
“哈哈!本官早就听说秦大人在扬州的诸多事迹,秦大人乃少年才俊,名躁扬州,深受扬州百姓敬爱。现今秦大人更是小小年纪,便身为县学教谕,前途无量。本官最敬重的便是少年才俊,对你们这些年轻有为之人最是羡慕哩!”
郑运林和颜悦色,没有一点儿官架子,上前竟然亲热的拉住了秦厉的手,两人说说笑笑进了县衙。
穿过县衙,直接进入后院。
后院便是郑运林的居住宅院。秦厉一路走来,见县衙和宅院都是非常普通,毫不奢华。这让秦厉纳闷不已,难道说县上真的没有钱?可是朝廷拨付的那些银两又是去了哪里?
心下狐疑,但脸上却是堆满了笑。对这位江都知县非常恭谨,态度十分谦卑。
二人在会客厅中分宾主坐定,早有仆役送上茶来。秦厉还真是渴了,一连饮了几大口,朝郑运林一拱手道,“说来下官早应来拜会知县大人,怎奈下官天性好玩,这些日子一直游山玩水,也便将这拜会之事耽搁下来,还请知县大人海涵呐!”
“呵呵!哪里?哪里?来了便好!对了,秦大人,今日后你便是江都县学的教谕了。若是遇到什么难处,尽管说来便是,本官最看重的是你们这些少年才俊。说来我江都也是人才济济之地,教育生员,准备科考且不可马虎呐!
当然了,本官相信秦大人一定能做好教谕,为我江都县培养出更多的人才!呵呵!”郑运林满面春风的说道。
“下官初来江都,且又有些愚钝,不过郑大人既然这样说了,秦厉自当殚精竭虑,干好教谕。若说难处吗,下官确实遇到了点儿难处,县学今日正处于困境,下官想从知县大人这里要些银两,先对县学进行一下修缮。”秦厉朗声说道。
他话刚刚说完,本来满面堆笑的郑运林突然面色阴沉。一双眼睛紧紧盯在秦厉身上,那双眼睛里蕴藏的是无尽的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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