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既然说到异兽,想必你在里面见识过了吧!你的能奈还真是大啊,这可不是一个猎户能干的事!相传那东西可不是好对付的,想必你和你那所谓的表弟燕荣,身份都不简单吧!既然你要找的人找到了,那是不是可以就此离开?”
宁海对满子爷的问题并不惊讶,该说的他会说,不该说的自是避而不谈。
“你倒是抬举我了!我是有那么点能奈,可我所到之处也是有限的,我要找的人也的确是找到了,但我还需要办一件事!你也别再套我的身份,问多少次我也不说的,至少现在不会。而我们宁家常往凶山里面跑,一是为了生存所需,二嘛,则是为了里面的异兽。”
见满子爷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他接着又道:“你的祖辈既然传下了异兽之事,那是否传下千年之期的话?我不知你的祖辈传下的千年之期是关于什么,但我要说的是,千年之期说的是凶山,而且是说凶山的异兽。作为诚意,我再提醒你一些吧,四百年前的异兽暴动是信号,千年之期才是真正的开始!”
“不可能!凶山之危早在四百年前就已经解除了,千年之期是。。。。。。宁老头,你又想诈我!”满子爷又一次又惊又气。
今天还真栽在宁老头的手上,还不只一次,简直防不胜防!他真是后悔,当年他就应该继续往下查的,要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次次被挖坑!不带这么吓人的!
宁海上前用力按着他坐下,认真道:“你别这么生气,我既然能知道当年老族长的事,怎么就不能多知道一些呢!这一次我承认是想诈你,可你也没说不是。不过,我还是再强调一次,千年之期不仅仅只是你所知的那样,你可以不信我,却可以去问老村长。”
“你也是知道的,我们宁家一直在凶山里面徘徊,那里的动静是再熟悉不过了,所见所闻绝不是凶山之危的解除。我也用不着骗你,家航他们几个虽与燕荣也就是我的表弟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可他们却是他唯一的后人,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哪怕为了他们我也不会欺骗!你也不用担心我做什么,别忘了我是以什么方式落户在张家庄的。”
说到这里,他有些感叹,“当年的血誓历历在目,从我进张家庄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给出了答案,我从未对张家庄有害人之心,先前在外屋的时候,你不就是因为这拿话威胁我吗?放心吧,不管我是什么人,将来又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张家庄,也不会伤害家航他们几个。你也别问我了,该说的我说了,不该说的我也说了,至于不能说的,我不会说。”
“宁老头,你。。。。。。”
满子爷在听到宁海说出血誓之后,满脸的震惊和苍凉,在这之后他问不出后面的所有疑问和质问!
宁海所说的血誓,是禁咒,是千百年来传下来的禁咒,而且是张氏一族传下来的禁咒。禁固着张氏一族,也禁固着落户西庄的所有人。
“宁老头,家航他们的事我应下了,以后不论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他们的,而你所说的我也记下了。可我要说的是,我不是相信你,我相信的是血誓,你也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今日之事,你也大可放心,我不会乱说的。”
宁海见他答应,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是最好,我也就不跟你客套了,咱们外面的酒还没喝完,接着去吧!”
眼看满子爷不动身,打趣道:“怎么?害怕了?难不成被我说的那些吓住了?”
“宁老头,你少来这一套!今儿是我啥准备也没有才被你弄的一惊一乍的,你别以为我怕你!有血誓在,你就是再厉害也逃不出五指山!”
“那就是了,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要担心也是老村长啊!他可是老眼金睛,当年他查我的时候,可是直接上门当面问的,后面的做的那些每每都是跟我喝酒谈天说地,哪像你尽是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