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月夕脸上的笑容一敛,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冒充我的朋友进府来见我?”
陪着沐月夕出来见客的咏诗和抚琴一听这话,脸色就变了,立刻冲上前拦在了沐月夕的前面,就象两尊门神。一边在心中暗骂二门上那些守卫全是死人,问都没问清楚,就敢随便放人进来。一边如临大敌般,用凶狠地眼神瞪着这个看起来十分柔弱无害的娇小女子,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闯到沐府来惹事?”
那女子面无惧色,仪态大方地起身施礼,“宁瑶见过大小姐。只因宁瑶与大小姐素昧平生,若不借口是大小姐的朋友,只怕进不了贵府,也见不着大小姐。小小谎言,并无恶意,还请大小姐见谅。”
沐月夕走到主位上坐下,淡淡地道:“宁姑娘,有什么话,直说吧。”
咏诗抚琴紧紧跟随在沐月夕的身边,眼睛死死地盯着宁瑶,防止她突然难。
宁瑶慢悠悠坐回原来的位置,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红色锦盒,托在手中,递向沐月夕。
沐月夕看了一眼那个锦盒,没有伸手去接,受前世那些武侠小说的熏陶,她怀疑那小盒子里藏着见血封喉的暗器,或者毒药什么的,她不想拿生命去冒险。
等了片刻,见沐月夕始终不动,宁瑶笑了笑,动手打开锦盒,拿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百花笺,起身走到沐月夕,双手托着呈到沐月夕面前。
咏诗伸手接过百花笺,在沐月夕面前打开百花笺,上面写着一诗。
“每对春风竞吐芳,胭脂颜色更浓妆。含羞自是不言者,从此成蹊入醉乡。”
字看着很眼熟,诗似乎也在那见过。
抚琴凑到沐月夕耳边,低声道:“大小姐,这笺上的字和您写的字好象。”
经抚琴提醒,沐月夕想起来了,这诗是花朝节那天没有用上的花朝诗,将百花笺放在桌上,挑眉问道:“这诗有什么问题的吗?”
宁瑶坐回了原位,端着茶杯,翘着兰花指,很优雅地拿着杯盖拨弄茶叶,低着头,悠悠地道:“宁瑶并非花朝宫的人。”
沐月夕冷哼一声,“好大的胆子,居然盗窃花朝宫的花朝诗,你就不怕我把你捉去见官?”
宁瑶正颜道:“大小姐,这花笺不是宁瑶从花朝宫盗出来的,宁瑶今日将此花笺送还给大小姐,是向大小姐表达,完璧归赵的诚意。”
完璧归赵?
略一沉吟,沐月夕就明白宁瑶的话中之意,和氏璧是美玉,项坠也是美玉,原来这宁瑶是程子悦的人,冷笑道:“要是真有诚意完璧归赵,你今天带来的就不应该是这张花笺。”
“大小姐,明儿,定府大街有一家酒楼新开张,宁瑶在那儿订了位子,一片至诚,恭候大小姐大驾光临。”宁瑶搁下茶杯,起身笑道。
“月夕吃不惯外面的酒菜,宁姑娘的好意,月夕心领了。”沐月夕已经不打算要那个项坠了。
宁瑶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宁瑶请了一位公子当陪客,这位公子曾在醉香楼听这位抚琴姑娘讲过一个故事。宁瑶相信,大小姐一定很愿意再见见这位公子的。”
说完她福了福身子,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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