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该多憋屈和丢脸啊。
岑二娘被杨泽和林晖说得哭笑不得。她这些天忙着照看壮壮,鲜少顾及到孩儿他爹,没想到安三少居然在沉默压抑中变态了,连累了杨泽他们。
岑二娘当即承诺杨泽二人,说是等安三少从林安县回来,她一定好好劝慰他,让他对他们手下留情。
得了她的保证,杨泽和林晖终于放心,敞开肚子在小安府中大吃大喝了一顿。又带走许多岑二娘因内疚犒劳他们的珍馐美馔,美滋滋地回军营,和将士们大摆筵席,欢庆他们即将迎来解脱了。
岑二娘信守承诺,待两日后安三少返回家中,把壮壮丢给奶娘照看,解开了安三少的穴道,装扮清媚,衣着清凉,温柔小意地主动献身,犒劳了他,用自己的主动和热情,浇灭了他怒火。
第二日,岑二娘拖着快要被折腾得散架的身子,伏在安三少身上,柔声劝慰他对手下将士们温柔一些,别训练过了火。如此,累到自己,也让下属们苦不堪言,心有怨言。
安三少满足之后十分好说话,抱着岑二娘又来了一次,才应承了她。与她躺在床上浓情蜜意,说起闲话。
直到晌午,两人都饿得不行,才起来换洗用食。
午后,岑二娘逗弄了一下壮壮,又倒回床上补觉养神。比她出力更多的安三少,却神采奕奕,衣着一新,意气风地去到军中,操练兵士。
有了岑二娘的劝说,他心情又大好,便放水让那群兵士们小练了两个时辰,就放过他们。自己急匆匆地骑马返回家中,继续与妻子大战三百回合,争取把前些日子失去的福利尽快补足。
是夜,正房内室中,宽敞精致的大床,吱吱呀呀地摇晃到凌晨。
岑二娘是被安三少做到力竭,晕死过去的。她太过疲累,一直睡第二天下晌近申时了,才被壮壮的哭声惊醒。
身子仿佛被马车碾过,浑身无一处不酸疼,倒没有那种黏腻的感觉,看来已经被某人清洗过了。
儿子的哭声吵得她头疼又心疼,岑二娘暗自骂了安三少两句泄愤后,唤丫鬟进去,服侍她快速梳洗穿戴整齐,疾步走到外间,从奶娘手中接过哭得打嗝儿的儿子,唱起软甜的小调,柔声轻哄。
好不容易安抚好儿子,把他哄得睡着。岑二娘将壮壮交回到奶娘手中,带他下去休息。她早已饿得不行,把下人准备好的一桌六碟美食,几乎吃完,还用了两碗米饭,填饱肚子后,才问丫鬟:“怎么不见大人?他不是说今日不去军中吗?”
“回夫人的话,清早时大人收到军中急报,连朝食都没用,就急火火地带着亲兵去了军中。他怕吵着您休息,便没有叫醒您。大人还吩咐奴婢,若您问起他,就让您去书房。他给您留了封信,在书桌中间那个抽屉里。他说,您有钥匙,可以自己去书房打开抽屉看。”
“这样啊。”岑二娘微微颔,她吩咐那丫鬟:“把这些碗碟都收拾了。我去书房,若无要事,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语罢,岑二娘抬步离去。
她想起昨儿安三少与她说的局势不稳,可能就要开战了,心中有些忐忑。他走得那么急,难道真开战了?希望那封信能回答她的疑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