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箬玫见她肆无忌惮,被她的气势压住,却仍倔强道:“风国是有律法的,什么东西都压不过理字,何况表哥也不会任你胡来,不要以为你是公主便可以爬上表哥头上作威作福。”
“你不相信,那便拭目以待。”
萧遥懒得理会她,径直走入王府,那些家人看她在府门前那恶狠狠的架势,哪里敢拦住她。
萧遥怒气冲冲杀到颜迟起居的泓阁。
泓阁清静得一片叶子飘落也听得见,她踏入这里,被泓阁中淡然的寂寥气氛感染,心里的火像被泉水冲熄般,瞬间湮灭,只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悄悄推开门,萧遥猫着脚步轻轻走进内室,室内半明半暗,纱窗半开。
内室奢华如画,摆设许多名贵的器皿,名画古器井然有序摆放着,风雅的云母屏风半开,帷幄迤逦垂地。
萧遥越过屏风,推开帷幄,室内的色调浓艳热烈,却越令人产生空洞洞的惆怅。再美也无法激起人的喜悦,大概这里缺少某种温暖人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