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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小人

第二天中午,郑崇便出现在了小区下,手中拿了一束玫瑰。这是周末,小区下有好些人在打麻将吹牛。他的面容俊朗,才从车上下来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迟早早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挨个儿的散咽了。迟早早有些懊恼,瞪圆了眼睛道:“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了电话,你不接我就过来了。”郑崇笑得有些无辜,又很有礼貌的和一群打麻将的人打了招呼,才将花递给迟早早。

迟早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脸上难掩的懊恼。旁边打麻将的人忍不住的起哄:“小姑娘,快接着吧。我们这是三缺一呢,借你男朋友陪陪我们啊。”

迟早早的工作忙,又要跑医院。和这些邻居并不熟,但阿姨和大家到时挺熟的,她经常带了小宝在楼下玩。有几次还拿了别人做的腌菜回去。

这事迟早早怎么做得了主,红着脸没有说话。郑崇故意的为难她,也不回答,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

“哎哟,这只是说说而已,舍不得啊?”有人又开始笑着起哄。

见郑崇不说话,迟早早恼得很,深吸了一口气,微笑着道:“怎么会,他可喜欢打麻将了。”

其实她从未见过郑崇打麻将,他可不像是喜欢这些东西的人。不过,既然他不开口,让她难堪,她自然很乐意替他应下。

本来就是三缺一,那几人高兴得很,立即便摆开了桌子,笑着道:“那来吧,好不容易一个周末,可不能浪费了。”

郑崇大方得很,非但坐下打麻将,还请了大家吃甜点喝茶。迟早早从未见他打过麻将过,谁知道这厮的技术好得很。坐下便一连坐庄。直让另几人叫苦不迭。才打了十几把,就嚷嚷着要换人。

郑崇趁机退下,将赢的钱买了零食和瓜子分给大家,然后牵着迟早早上楼。楼道里很安静,并没有人,他在口袋中掏了一会儿,变戏法般的掏出了一枚戒指替迟早早套在手上。

迟早早低头一看,想要拿下来。郑崇却摁住了她的手,将自己的另一只手拿起,递到迟早早的面前。

他的手上也戴着的是大号的,压低了声音轻声的道:“这就是婚戒了,嗯?”

印象中,郑崇一直都是个不喜任何累赘的人。手上突然戴上了戒指,还是戴在无名指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别扭过后,迟早早才反应过来,这厮刚才是在求婚。连求婚也这么随便,还真是看不出他的诚意在哪儿。

“谁要和你结婚了?”迟早早有些没好气,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将被他手掌包裹着的手抽出来。

郑崇轻笑出声,低头看了迟早早一眼,戏谑道:“我也没说要结婚呀。”

迟早早气闷,理也懒得理他,用力的将手抽出。郑崇更紧的握着,半搂着低头吻了吻她的鬓,轻而低沉的道:“全世界只有那么一对,三生三世。”

迟早早从来都不知道,郑崇会有那么肉麻的时候。不由得抬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郑崇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心血涌来,他将她抵在有些阴暗的楼道中,唇附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嫁给我,好不好?”

求婚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他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随即又松开了迟早早,低笑着道:“戒指不许摘下来,唔,离结婚也不远了。”

这人再怎么改变,霸道的本性是怎么也改不了的,迟早早无语。因为知道阿姨和小宝在,郑崇又在楼道中腻歪了一番,才和迟早早一起上楼。

阿姨拿了一些手工回来做,迟早早和郑崇进屋的时候,阿姨和小宝正在串手链。小家伙坐在一条小凳子上,神色认真得很。

见到迟早早和郑崇,叫了一声姑姑,便又低头继续开始串。郑崇并不是不食烟火,当然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串这东西,面上不动声色,坐下后也随手拿着跟着串了起来。

本是要看电影的,最终却是坐着串了一个下午的手链。郑崇的时间估计从来没有那么不值钱过。

几天的事情一个下午就做完,阿姨乐呵得很,收拾好了变出去买菜。小宝很久没有看见郑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却又一句话也不说。

郑崇从来没有那么无聊过,手掌躲着落在迟早早的腰处,低声道:“待会儿出去走走怎么样?”

他说的待会儿,指的是吃过饭之后。迟早早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推开,面无表情的道:“你今天不忙?”

这意思就是逐客了,郑崇唔了一声,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道:“就那些事,有什么好忙的。”

最忙的那段时间是新项目出问题的时候,这个项目是他一力承担的。有总公司那边的压力,尽管是有把握的,在各种的催促下他完全就是焦头烂额。

最近项目已经接近尾声,也没他什么事了。近期他正准备休假,这几年,他还没有那么忙过。

郑崇这厮很有算计,担心一会儿出去走走小宝会跟着。阿姨回来之后便带着小宝下楼遛弯。回来的时候拧了好些东西,小宝害怕迟早早骂,抢先道:“姑姑,我不想要的,是郑叔叔非要买的。”

迟早早看了郑崇一眼,没有说话。郑崇清咳了一声,将东西放在了一旁。

吃过饭后郑崇便将迟早早磨出了门,彼时小宝正在玩他的新玩具,招呼也未打一个。

已经是秋天,夜晚也比往常凉了些。一下楼迟早早便打了个寒颤,郑崇握紧了她的手,看了一眼停在不远处的车一眼,道:“去车里坐坐怎么样?”

他脸上的神色是一本正经的,迟早早却无语得很,看也懒得看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别那么无聊?”

“哪有,不是见你有点儿冷吗,就只是去坐坐,你想哪儿去了?”郑崇耸耸肩,脸上丝毫没有半点儿不自在。从车旁路过,看到车窗中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影子时,郑崇突然开口道:“以后离祁子川远一点儿,祁子煜前段时间被送出国了,现在他的风头正盛。”

从某些角度来说,他是欣赏祁子川的。能隐忍那么多年的,确实有几分能力。只是,对他的某系行为,无法苟同。

祁岩桦是老了,又急于找一个能托付的人。所以,他看的,只有能力。胜者王,败者寇。祁子川,无疑是这场家庭斗争中的大赢家。

迟早早突然想起退婚时祁子川说的话,抬头看着郑崇,道:“那次退婚,祁子川……”

郑崇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待她说完,便凝视着她,道:“我和他做了交易,让他放了你。”

微微的顿了顿,郑崇的嘴角出现了一抹讥讽,道:“他倒是挺聪明的,找好了下家再和我做交易,他简直就是一个大赢家,一举几得。我在后来才知道,在祁子煜的事情之前,他就已和何家撘上了线,他早已打算退婚,他急需一个强有力的后台,即便是结婚,那个人也不会是你。你不过是他瞒住林蓝的障眼法而已。而我太急了,所以才会上了他的当。”

郑崇说得很平静,祁子川是聪明的,但他并不赞成他的手段。

“何家?”迟早早有些疑惑。如果他是和何家撘上了线,又怎会和殷殊在一起? -#~妙≈harts;笔≈clus;阁?++

郑崇看了迟早早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那个殷殊,就是何家的大小姐。全名叫何殷殊,何家将她保护得很好,所以她从小对外便是随母姓,以掩人耳目。”

尽管早知道殷殊的身份不简单,也从未想过要攀附过。迟早早此刻的心情仍是有些复杂。朋友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殷殊虽然从未问过她家里的事,但是,她的底细,她家里肯定是调查过的。殷殊,也同样是清清楚楚的。只是装作一直不知道罢了。

而她,和祁子川订过婚的事,殷殊自然也知道。她的极力隐瞒,看在她的眼中,不过就是一跳梁小丑罢了。

迟早早说不出的苦涩,一时说不出话来。郑崇低低的叹了口气,伸手揽住了她的肩,安慰道:“别想太多,殷殊那边不是什么事。只是祁子川,三番两次的指使?瑜冉过来找你,谁也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次退婚,他虽是迟早都是要退的。但是我和祁岩桦都给他施加了压力,他的心里肯定不平。他就是一疯子,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微微的顿了顿,郑崇又低沉着声音道:“我最害怕的,就是他伤害你。我让他失了面子,他没办法,也许,会从你的身上找回来。”

郑崇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凝重,这也就是,他看见迟早早和祁子川在一起那么生气的原因。他努力的将她隐藏在身后,她却主动送上祁子川的门,他怎么能不生气?

宁得罪君子,也不愿得罪小人。祁子川这种人,离得越远越好。如果,他非要纠缠不清,那么,他就奉陪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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