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回过神来,却看到自己的双腿j□j地挂在周习坤的肩膀上,腰被高高抬离了床面。惊悚感贯串了他的的身体。可周习坤俯压下来,让他不能动弹。
“你干什么…?”白闻生清醒了。
“干你。”周习坤吐出两个字,湿滑的手往臀间一抹,在白闻生激灵的颤抖中就顶了进去。
艰涩的蛮横开辟,让白闻生又要昏死过去。他的眼镜滑落过了鼻梁,一双眼上浓郁的睫毛像蜂翅颤动着,绷直着的颈项,高扬着秀气的喉结,诱着周习坤一口咬在那上面。
“好热…你好热……。”周习坤嘴里说道,又抬起腰重重往热源一捣。这里面的感触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不论白闻生的心愿意不愿意,可那处总是热情吮吸,让他失了轻重,绷紧了一身的力量,往死里抽干。
开始白闻生没有声息,可渐渐的他那细长的喉咙里也开始随着撞击溢出声音。抓着被褥的手,松开又抓紧,抓紧又松开。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一处火辣辣地在疼,可又舒服得像直通了脑。
他大叫着不行了,却又一条灵活多情的舌头堵住了嘴,让他又活了过来。一身淋漓着汗、泪还有别的什么。他已经忘了自己是白闻生,忘了这是他入赘的新婚之夜,只知道无限地与身上那个强有力的男人欢愉。
最后白闻生甚至搂进了周习坤的脖子,用唇脸无序地吻贴起来。周习坤满腔的热血澎湃,又被激得不可收拾。新郎官的新婚之夜,却被摁在了自己身下干到醒不过来。
而就在这两人还在难解难分之时,还有一个人也瞧瞧潜入了楼,他今天在小红楼玩了个痛快,又抽饱了大烟,正一身兴奋地要去找自己的大姐夫。可当他刚推开门,看到床上的一幕,却傻眼了。
苏时征费了一番时间,才在昏暗和激荡里,看清楚那两个人是谁。他听见浓郁地喘息和撞击声,看着大姐夫正狠戾地掰着雪白的臀往里面狠干。他的大脑死了,嘴巴里也一片干涩。看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转身猛跑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
为什么,为什么?巨大的问号,嵌入了他的脑海。苏时征睁大着眼睛,翻来覆去,彻底失眠了。
楼下的花园舞会即将落幕,一束束的烟花带着鸣啸声冲上了夜空,霎时照亮了半个上海。白闻生在这震天的轰鸣声里清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好整以暇地穿着西装裤和衬衫。
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个荒谬绝伦的噩梦。可当他看见站在窗边抽烟的周习坤时,才兀然醒悟那绝不只是梦。方才的一切又重袭上来,让他腹内头里都抽搐地疼痛起来,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作呕。这是做了什么!
“醒了?”周习坤的脸被烟花照出一道朦胧的轮廓,又瞬间陨灭在黑暗里,只留下烟的一点红光忽明忽灭。
白闻生哽咽了一声,捂住了嘴,身体蜷成了一团。他想骂可又找不到适当的词。而且也不知道应该是骂那个岳父,还是骂眼前这个人。反正一切都毁了,乱了。无论什么也表达不出心里的震怒。张贺祥走了,他的心就死了。可现在,尊严和身体也被任人摆布。自己为何过得这般人不像人。
“……对不起。是我没有控制住…对你的感情。可是,我是真喜欢你。”他听到周习坤说。“你要打我,杀我,都可以。”
白闻生一声不作,周习坤说的对他来说一点意义也没有。他克制着让自己冷静,放下两条腿坐在床边,手在床头柜子上摸索到眼镜戴起来。
“子卿。”周习坤盯着他孤零零的背,觉得这人要哭要闹倒也好办些,这么一声不吭地反而琢磨不定他的想法。可是周习坤并不后悔,在做出这件事之前,他就有了应对这个后果的准备。他走过去站到了白闻生身边,盯着他那白无血色精致弧度的耳廓,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碰了一下。
白闻生像电击了一下,猛然打开周习坤的手,抬起脸像一只白森森要吃人的鬼。周习坤又把手伸过去,抚摸在柔软蓬松的发顶。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或许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在这个家里没有活下去的意思。”周习坤轻揉地撩了一下发丝,就把手放了下。“让我照顾你吧,我比张贺祥更爱你。
白闻生皱紧眉头,张开嘴极快地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周先生若以为我会去寻死的话……,就多虑了。但是…爱……请切莫再言了。在这个家里,我是想受到尊重,不是同情,可也不是这般违背伦理道德的……。”他咬紧牙,难以再说下去。
“什么伦理道德?你娶了二小姐,每天像个活死人一样守着这个苏家就是伦理道德了?若是没有今天这个事,我也会要找机会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从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周习坤说得振振有词,坚定不移。
“可不应该这样。”白闻生激动站起来大声说。
突然,门被人“咚咚”敲了几声,苏时瑛的声音传了进来:“习坤,你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