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皇甫玉已经浪迹风月场所,那些香艳的场景,端木璎烨也撞上过几番,她既害羞,又有些向往,如若这风流俊俏的男子,也是如此温存得体的对待自己该是多好。
她的娘亲果断的给了她一耳光,厉声警告:“你最好不要再见皇甫玉。”
此后,她真的沒有再见到皇甫玉,直到娘亲去世,又将她交托给了皇甫玉。
当年那不及弱冠之年的风流少年,现在更是情场浪子,逢场作戏游戏于女人之中,不曾见他为谁羁绊,也不曾见他对谁动情。
他对每一个身边的女人,都说着我爱你三字,这郑重而神圣的三字于他來说,还不如他随手送给女人的珠花值钱。
她算是想明白了她娘亲不要她再见皇甫玉的用心,她也是逃不过这风流男子的情网,哪怕他根本不曾对她撒网,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接近。
她矜持着,对皇甫玉冷脸相向,以期待自己的不一样,可又怕他忽略,她又违心的送他如花的美姬,而他,也坦然笑纳了。
几滴水花给弹到脸上,将她思绪拉了回來,扭头望去,却是皇甫玉甩手之间,将水花甩到了她的脸上,可皇甫玉却沒有丝毫的歉意,语句是满不在乎的腔调:“想什么呢?”
端木璎烨窘了一窘,难道说回想以往两人认识的日子,猜测他跟自己娘亲的关系?天啊,她都想了些什么,擦掉脸上的水花,她口气不足的掩饰:“我只是在想明康的弱点,看有不有可以利用的。”
弱点弱点……皇甫玉微微有些恼,猛然一扬手,一把将端木璎烨给拉下了温泉池中,语气一惯的不正经:“面对一个赤身**的男子,你居然还有心去想别的,看來是我给你的甜头不够啊……”说话之间,气息已喷薄在她的唇边,极为撩拨。
端木璎烨沒來由的慌乱,手按在了他的胸前,抵抗着他的贴身上前。
温柔乡中,为了打消小手的顾虑,她配合着皇甫玉演戏,在他的怀中温柔顺从,小手一走,她是慌乱的赶紧抽身。
可此时,并沒有外人,他将她拉进水里,****、刻意撩拨,又是要演戏给何人看?看着那低垂下來的眼眸,沾染了**之色,端木璎烨瞳孔中一片空白,在他性感娇艳的唇逼近时,她终是喘息着,问了出來:“你跟我娘……”
跟她娘?皇甫玉微微一愣神,狭长凤眼微眯,他想起了端木璎烨的娘,那个三十多岁风韵极致的妇人。
见他这副神情,端木璎烨却是尴尬和耻辱,原來他跟她的娘……
在他愣神的这片刻,她从他的怀中挣脱出來,爬出了温泉池子,一身水淋颇为狼狈的逃了开去。
那落荒而逃的样子印入眼眸,皇甫玉却是回神过來,她想到哪儿去了。
她的娘亲,一直是他所敬重的人,所以连带她,明知她沒能力领导“听香水榭”,他还是不遗余力的帮她。
回了山庄,明康去换衣休息,这几天的连夜赶路,他也不曾好好休息。蔡昊天的反应,太过让他意外,在清楚哑女就是安安后,他不仅沒有应有的警惕,反正有些饮鸠止渴的意味,他的情伤,也是太重。
他陪着蔡昊天寻找了暗香两天无果,他又担心小手这边,所以先行返转,回來后,竟沒作停息,又赶至温柔乡将小手给接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