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箐嘴角上扬的弧度越发明显:“哎呦,这样的话,我只有自己去找了。”
县令有些慌乱:“别……我……我带你去。”
徐桉愤愤咬牙:“陆千崖,我果真不该信你。”
卿箐徐桉丢去一针在脖颈处,细细的针头扎进徐桉的皮肉,银针进去了大半,徐桉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本想继续说话,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另外一名侍卫惶恐:“徐,徐,徐桉,你你你,脖子……”
徐桉想要去拔脖颈上的银针,正要伸手去探索,卿箐浅笑:“要考虑周详哦,官人。万一动了那根经脉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就连我,也不能保证可以让您完全恢复。”
徐桉并没有理会卿箐的话,还是想要探手,卿箐又是一甩手,脑门上又扎进一针,这一回,他的手脚都不能动弹。
卿箐环顾四周,一脸无可奈何:“好狼狈啊,你们这几个大男子竟然如此伤害一个花季少女,不觉得羞耻吗?”
昀天一天之中,总有几个时辰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眼前这个疯女人认识。他都有些怀念宋毅央在场控制全局的场面了。
可昀天脑海里突然冒出之前江湖上的人来找卿箐的画面。卿箐把过来讨公道的江湖人士胖揍了一顿,那时候宋毅央就在现场。
但是宋毅央并没有出手阻止,而是在一边摇扇呐喊助威。想想宋毅央也是个响当当的江湖名人,竟然那样的节操掉一地。
轻轻甩头,结束掉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记忆。跟在拎县太爷往府里去的卿箐一并走。
卿箐和佐昀天来到一间小房间门口,里头门窗紧闭,尤为寂静。
县令挣脱开卿箐:“不好意,让我来叫她。”
而后柔柔地敲了敲:“婉儿你怎么又把自己关在房里,出来晒晒太阳吧!”
屋子里透出又闷又热的气息,里头倘若呆人,再多呆几些时候,没毛病也能整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