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宋毅央并没有太过纠结这一点,率先结束这个话题。又一次打开他那标配的折扇,优哉游哉给自己扇风。
宋毅央看着昀天的表情变得和善,一派温文尔雅的作风,宛如和当初无二,要不是昀天自己记得清楚,都要怀疑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象。
宋毅央淡笑:“见你是卿箐唯一爱徒,我破例解释一下,我刚才为什么对你师傅做这些事。事情的起因要从那位庸医开始。”
不用多想,宋毅央口中所说的庸医就是他的师伯——林筠陌。
林筠陌昀天并不熟悉,见也就见过一次面,但是卿箐倒是让昀天以林筠陌做榜样,医术高明,悬壶济世,学医救人,学医救己。
宋毅央的形象在他面前本来就已经大打折扣,再加上污蔑他敬重的师伯,所以他自然出言反驳:“医圣师伯,重医理。”
宋毅央冷笑:“医圣,江湖名号而已,用那群五大三粗什么都不懂的糟老头子取得的外号,有什么好得意的。”
宋毅央合上扇子,优雅地找了位置坐下,微微低头看着昀天,嘴角的笑意不减:“治病用药小心翼翼,明明已是旱魃之地却用毛毛雨去滋润;警戒施药,粗枝大叶,明明只用七分满的茶水一定倒个二十七分来彰显自己医术了得。这不是庸医是什么。”
宋毅央看了一眼床上的卿箐浅笑:“这些年,如果不是她想活下来,加着我在边上,消减着药量,估计这丫头,早就死踏实,土里埋了。”
昀天微微蹙眉:“为何?”
宋毅央收回目光:“你想问我,为什么救你师父,还是问,为什么用这种方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