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毅央没等昀天回答,便摆摆手道:“都告诉你也无妨,你师父,明里暗里帮了我不少忙,我呢对她身上的一些药性很好奇,所以还不想让她死。更何况,她是我的东西,我还没玩够,怎么能没了呢。至于救治的方法,你应该也知道个大概。”
说着他便伸出手,露出自己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了一下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抚摸过的皮肤露出狰狞的烧伤,这烧伤像是刚形成的,却被拉扯过的痕迹。烧伤结痂处有几处裂痕。手上有这么个东西看着就不舒服。
但这些都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在那些裂痕之下的血肉隐隐流动,与其说是血肉,更像是岩浆,哪有人类的血液在体内还这般翻涌不止的?
毅央将手再次覆盖上自己的手腕,当大手掌离开手腕的时候,那皮肉竟然自己又长好了,宋毅央理好衣袖,淡定道:“欲养蛊,必先种蛊,虽说我养了不少药人,已经把伤害降到最小,但是该付出的代价还是得付出来。”
宋毅央说到这,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倚在椅背上,默默又打开扇子,一副怡然自得的公子哥模样:“我们常年练蛊,身上的气味,血液,乃至是唾液,都带着蛊毒,我们是全身是毒,同时也全身是宝。这不,对你师父,不就起了救命作用了吗?”
宋毅央看着昀天的神色微微缓和下来,心里暗叹,‘果然还是个孩子,真好懂’,他轻笑着:“当然,我也有其他方法救卿箐。”
昀天顿了顿,有些不解地看着宋毅央,宋毅央兴许被卿箐感染,也喜欢逗这孩子:“但是这个方式最快,效果最好,所以没必要试其他方法,浪费精力,浪费时间。而且我们不都挺喜欢的吗?”
用着这种不清不白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不说破,也不阻止,隐晦而又暧昧。是他们所能做到的,最近的距离和相处模式。
昀天:“你知道,她……”
宋毅央合上扇子,笑意竟然变得有几分苦涩,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压抑这种不该属于他的情感:“当然,卿箐,我可比你了解的多,她是那种你给她两分情她就会还你三十分的人,在她孤立无援,百人唾骂,家人都舍弃她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且只有我。”
我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