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优秀了,喜欢他的女人不计其数,就是现在,他明明有家室,也公诸于世,仍有许多女人上赶着贴过来,至于那些风月场合的更是难以计算。
而且他也从不拒绝,我不至一次看到他公然带着女伴出入,那些偶尔带到家里的更不必说。
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没有别人,那他一定是从骨子里瞧不起女人,所以一众都轻视了。
把手放在下巴处,那里似乎还留着他手上的温度,暖暖的,轻柔的,让人留恋的,只是除了今夜,这些再与我无关。
第二天一早,因为萧闵行在家,所以我六点多就起来了,做了早餐,又给他熬了碗去酒后头疼的汤。
刚把东西都做好,就听到他下楼的声音。
忙着从厨房里出来,正好看到他一步一步慢不经心地往下走。
身上穿着一套铅灰色的休闲装,头微微有点湿,好像是刚洗过澡,精神奕奕,又潇洒自在。
他也看到了我,眸光一沉,不知想到了什么,几步从楼梯上下来,风一样卷到我面前问:“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
我被他吓了一跳,脚往后退。
可是我退一步,他就向前一步,直到把我整个人顶到墙臂上。
他手臂按在上面圈成一个很小的范围,漂亮的头就那样压迫地看着我。
“没……没什么啊,醒酒汤。”我结结巴巴地说。
对,是醒酒汤,昨天回来,他好像真的醉的不轻,连楼都上不去,我连拖带拽的才把他弄到屋里,怕他起来难受,又赶着做了一碗汤喂他喝下,才累极回自己房间休息,怎么也想不通又哪里得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