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楼大厅,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走到门口,天上下着小雨,我看到了钟老板的车。虎哥冲我招了个手,我急忙跑过去。
“上车吧!”虎哥说,
我上了车,坐在后面,开车的是钟老板。
我更加的忐忑不安,他们要带我去那里呢?
“虎子,去那边一定要小心,有事随时给我电话。”钟老板摁了一下方向盘说。
“这我知道,那边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辈,放心,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去做。”虎哥说。
“行,你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钟老板说。
车停了下来,虎哥从车上下来,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丰田车。
“坐到前面来吧。”钟老板说。
我打开车门,坐在前面的座位上。
“杨上迁,你多大了?”钟老板问。
“不太清楚,我的记忆不好。”我说。
“你家住哪?”他接着问。
“不记得了。”我说。
钟老板不在问了,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去我家喝茶吧。”钟老板突然说。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忽然有些惶恐,我记得桑子说过,钟老板可能是同性恋。
“虎子去外地办事了,可能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我想让你管理一下那些金牌小姐,不知道你意下如何?”钟老板说。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管理好。”我说。
“我从没有看错过人,你可以的。”钟老板说。
“你说可以,那我肯定就可以了。”我说。
车开了四十分钟,来了一栋别墅门前,大门缓缓打开,钟老板开车进去。
客厅很大,富丽堂皇,一盏吊灯璀璨夺目,墙壁上有一横幅,上写:锦绣山河。
宽大的真皮沙,一只很大的熊皮铺在地板上。
一个围着围裙的女孩过来,安静的站在一边。
“泡一杯菊花茶。”钟老板说。
女孩点了一下头,去了厨房。
钟老板翘着二郎腿,低头沉思着什么。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一个穿着白色真丝旗袍的丰腴女人走过来。
钟老板笑了笑,把双手放在头后面。
“这是谁家的孩子?”女人问。
“他叫杨上迁,快叫雪姨。”钟老板说。
“雪姨好!”我站起来喊道。
“你陪着雪姨说会话,我去书房。”钟老板说着起身去了旁边的一间屋。
雪姨似乎有些不太高兴,她有手指挠了挠头,眼睛看着茶几上的菊花茶一言不。
她身上散着浓浓的女人味,一举手一投足都意味深长。我把她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
“会打麻将吗?”雪姨突然抬起头问我。
“好像会一点。”我说。
“那好,你晚上就在这打麻将吧。”雪姨说。
我看了一眼钟老板去的书房。
“没事,他听我的。”雪姨冲我微笑着。
“那个,我身上没有钱。”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