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借你钱。”雪姨说。
“那好吧,就我们两个人吗?”我问。
“傻孩子,打麻将两个人怎么打呀,你去楼上等吧,我这就打电话叫人过来。”雪姨说。
我只好上了楼。楼上有一间房的门是敞开的,里面有一台麻将桌,四周是绿色的沙。窗台花架放着几盆花。
我坐在麻将桌的椅子上,心里有些不安。
过了一会,雪姨上了楼,她拿着一个小包,打开包,她从包里拿出一摞钱,“给你一万吧,赢的钱都归你,输钱就算我的。”
“我不太会打的。”我说。
“不会打没关系,输赢都无所谓,也就打打时间,把钱收好吧。”雪姨说。
我把钱揣进了口袋里。
楼下有了动静,一个女人在楼下喊,“雪姨,我们来了。”
“你们上来吧。”雪姨说。
楼下的女人蹬蹬蹬地敲着楼梯上来。
进来的是两个女人,年龄和雪姨差不多大,也是丰腴的身材,珠光宝气,肌肤白皙。
“这是谁啊?”一个女人问。
“他叫杨上迁,小钟带来的,”雪姨说,“快叫王姨和春姨。”
“王姨和春姨好。”我说。
“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挺招人喜欢的。”春姨说道。
我喜欢看她们洗牌,她们的手指都保养得很好,每一张牌在她们的手里都非常的乖巧的。雪姨手指轻轻地搓着牌,脸带笑靥,她把牌放进来,然后打出一张清脆的六条来。
“出牌啊,愣着干什么?”春姨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急忙打出一张五条。
上来的是钟老板。
“春姨,王姨你们都在啊。”钟老板说。
“你要不要来玩两把。”王姨说。
“好啊,玩两把。我来玩两把,然后我们就走了。”钟老板说。
“那不行啊,你们这一走,我们不是三缺一了吗?”春姨说。
“放心,瓶儿一会过来陪你们打。”钟老板说。
我站到了一边看着。钟老板果然打了两圈牌就要走了。
我跟着他下了楼,心里感觉很失望。
车停在了春满楼,钟老板看了看旁边的一辆黑色宝马车,说,“这车你开吧。”
“我开啊?”我说。
“我给你找个司机吧,你每天上下班就坐这辆车。”
“不用了,我住这个地方很近。”我说。
“不愿意坐?嫌这车不好。”钟老板脸色不悦。
“坐,我坐。”我急忙说。
“明天我给你找个司机。”钟老板说。
“桑子行不行?他会开车。”我说。
钟老板皱了一下眉头,“好,就是他吧。”
我跟着钟老板上了8楼,他打开一扇门,“这办公室是你的。”
我进去一看,屋里很宽敞,一套豪华沙,大落地窗,比伍经理的那间办公室还要大。
“明天我给你安排工作。”钟老板说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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