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归经总议,可推证、察辩药物作用的归属经脉的位置。需要好感度20,可兑。】
【法象药理辩证术,法自然之象,推衍药性原理,主要采用比类取象,可辩证诸药诸方。需要好感度100,可兑。】
沈括的神医技能一共只有两门。
可能与他博学有关。
一个人的精力和时间终究有限,他总共才活了六十多岁,钻研的知识多达十几类,同时还是一位政治家,要帮助王安石搞变法,要操心自己的仕途,最终能够花费在医学方面的时间真心不会很多。
搞科学的人有两个特点,严谨、推理。
从沈括的两门神医技也能看出来。
至于李权学过的望、闻、切,三门诊断医术,想必沈括也是会的。
李权推断,可能学过以后,就不会再显示。
“想要学习药理辩证,需要100点好感度,太贵了。”
好东西都贵。
目前,他总共才赚了5点好感度,把整本医书读完,可以再得5点。
如果再努力努力,把剩下的两本也读完,一共正好可以赚到20点好感度。
也就只够兑换药性归经总议这门医术。
不可否认,这门医术同样非常好,对任何一名中医的治疗工作,都能带来巨大的便利。可以大幅提升医治效果。
有很多只懂皮毛的中医,认为药性归经没什么可学习,不就是指药的效果归入腑脏、经脉吗?
是个人都知道。
只能说,这种人太肤浅了。
真正的归经医术,指的是能够精准定位药效将会到达的经脉与位置。
能够预判病人服药后将会出现哪些症状,药剂大约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效果。
这种本事,已经不是普通中医能有的水平。
李权如果能够把它学会,以后不管给病人外用药物或者口服药物,都能达到一个新的治疗水平。
比如,枇杷大家都不陌生。
这是一个四五月份的水果,味道酸甜,十分美味。
它其实是一味疗效显著的中药材。
治疗咳嗽是它的功用之一。
那么枇杷吃下去以后,它先顺着食道滑入胃部。但是却很少有人知道,当它被身体吸收后,它的药性是归入肺经的。
而不是大家想像的那样,被胃消化掉,然后融入整个身体的血液、细胞,成为滋养每一个组织的营养成份。
每一味药,都有它独特的药性,吸收它的部位也是各不相同。
就好比狗是生活在陆地上,鱼是生活在水里,鸟在空中飞行。药性也是像它们一样,它有自己固定的经络归属。
尽管都是从嘴里吃下肚,但是它们的归属却各不相同。
沈括的两门神医技,李权都想要。
一个可以提升他的用药水平与治疗水平,另一个可以帮他辩证诸药诸方,以后甚至能够自己开药方,创建药方。更可以帮他一举补齐药理知识的短板,成功通过中医执业医师证的考核。
“再加把劲,争取早日赚到120点好感度。”
李权看完了沈括的两门神医技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充满了动力。
他继续阅读沈括的医书。
……
一直闲鱼到下午下班,总共就来了两位治疗骨病的病人。
李权隐隐意识到,事情恐怕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江氏骨科医院肯定还使了其它手段。
只是惠尔医院的医院高层,还真是沉得住气。一点动作都没有。
难道这是故意学三国时期的司马懿,想要当一只冢虎?
所谓冢虎,指的是明明有大实力,仍然能屈能伸。
三国时期的司马懿阴柔至极,是虎也是狼。
他是一只懂得潜伏,运筹帷幄的冢虎。最终不但熬死了曹操,更是等到曹丕死后,这才难。最终真的应证了曹操做的那个梦。
曹操梦到有三匹马同时吃食槽内的草料,他认为这是寓意司马家的三个人,将来要食曹。
也就是要把曹家吞并,来掉的意思。
曹操本就生性多疑,做了这个梦后一直想要找机会除掉司马家族的三个人。可惜还是被司马懿用装病等巧妙手段给化解了他对司马家的杀意。
后来,曹操死了,司马懿的一个儿子忍不住鼓动司马懿起兵造反,夺取曹家的江山。
司马懿坚决不同意,并且告诉那个儿子,如果不听话,敢再议此事,立刻处死。
吓得那个名叫司马亮的儿子再不敢提这事。
当时,司马懿的儿子司马昭也在场。
他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父亲,是否时间未到?”
知子莫若父。
其实也可以反过来说,知父莫若子。
司马昭又怎会不知道父亲的野心呢?
司马懿赞许的看了司马昭一眼,就只说了一个字。
“妙!”
没过多久,曹丕即位。展露出强大实力和高明的手段。一些不听话的将领、世家,全部被曹丕以各种办法灭掉。
司马家的人见识到曹丕的手段不比他老子曹操弱以后,后怕不已。
当初曹操死了以后,幸好没有贸然行动。
不然,司马家肯定也会像那些被灭的大世家一样,直接覆灭。
司马家从此更加谨小慎微,韬光养晦。
一直等到曹丕死后,明帝曹叡即位,司马懿仍然按兵不动。
等到曹叡死后,托孤幼帝曹芳给司马懿与曹爽两人。
诶,这回司马懿把几个儿子召集到一起,就只说了一句话。
“轮到我司马家执掌江山的时机到了。”
那时候,他虽然与曹爽同为托孤大臣,但是曹爽是皇室成员啊。往死里排挤司马懿,几乎把司马懿给架空。
司马懿每次见了面,都对曹爽恭敬有加,笑脸相迎。
即便到了难的前一天,他依然对曹爽恭敬友好。
曹爽得意忘形,对司马懿放松了警惕,陪着幼帝离开洛阳至高平陵祭陵。
也就在这时,司马懿骤然难,起兵政变,控制京都洛阳。
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魏朝的政权得到了手。
至于那些与他作对的人,一个好下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