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这话题似乎扭转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
看然美人这表情,不对啊,怎么看,都是醋意满满啊。
何尛继续冷汗,“我想你是……”误会我和遗约有什么了,后半句话仍然悲惨的被然夕言截堵住,然夕言望着她,眼里冷漠得简直可以冒冰花,“我很清楚。”
瞧瞧,连她要说什么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想躲着他不见的啊!
谁说他不可怕?谁说他对她百般溺爱?全她娘的眼瞎!!
“何尛。”然夕言似乎是第一次用这样冷静得近乎冷漠的语气,喊她的名字,“你觉得,自杀和纯血液,哪种死法更快些?你告诉我。”
何尛愣了愣,眼睛眨了又眨,随后变得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她抿了抿唇,唇色泛白起来。她明明知道然夕言的意思。
然夕言明显也知道她明白他的意思,冷笑了一下,闭口不说。他抬手看了看手中的糖葫芦,糖块有些融化,他低头认真的看着糖块一会儿,再抬头看何尛,她虽然是注视着他的,但明显还没从那愣神中回过神来,眼里没他。
然夕言将一颗糖葫芦咬进嘴里,趁何尛没反应过来,靠近她的唇,用舌头轻巧将何尛牙关撬开,轻松地将糖葫芦送进何尛嘴里。有些融化的红色糖块黏在然夕言的唇上,发红的地方像是血一样。
这糖块本就融化了些许,经过然夕言的嘴再到何尛嘴里,只剩一点点的甜味,剩下都是酸。何尛忍不住皱紧眉头,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夕言。然夕言勾了勾唇角,看起来像是笑了,但却没有以往那样高兴。
好吧,这是他和她最认真谈的一次,他在等她的答复,她知道。
何尛试着动了动手指,这次轻松了很多,想来,穴道都解得差不多了。她的视线从自己的手指转移到然夕言手中握着的糖葫芦,半晌,她抬起头来,抿着唇对然夕言笑了一下。最近何尛的脸圆润不少,那风华绝代倒是未减半分,一笑,仍能倾国。
“你别动。”何尛出声,语气里带了几分恼怒,看着靠在门框另一边的然夕言,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