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踹开了,冲进来的是一群穿着警服的警员。
首当其冲的是穆申宇。
他们的额头上都是带着太阳灯的,双手握住枪,一副警备的样子。
穆申宇走了过来,问我有没有事情,我摇了摇头,不过我这有点逞强了,因为我知道,此时的我十分的难受,如果现在有面镜子在面前的话,我想,我现在的脸色肯定是很苍白的,虽然仅仅只是挨了一刀,但是我觉得,这一刀差点就是要了我的小命。
“你手臂怎么了?”
在太阳灯的强烈的照射下,这四周幽暗的环境倒也是一片通明,强烈刺眼的太阳灯光,照射我有点睁不开眼睛,用手臂遮挡住了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睁开了,不过眼睛依旧是眯着的,此时的穆申宇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满脸的严肃,眉索之间,隐约的还有一丝担心之意。
“没什么事,就是刚才被那个笔仙狠狠的划了一刀。”
穆申宇有些惊讶:“笔仙?这世界上真的有笔仙?”
笔仙和碟仙,这两个在这个世界上是流传的一些传说的,但是有些人也只是当成传说,并不是相信真正的有这些东西的,也不会有人闲得没有事情做,去玩笔仙,穆申宇的惊讶,倒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并不都是空穴来风的。”我嫣然一笑,苍白如纸的脸上,这样的笑容实为森然。
而这次的探索,也就因为这些警察的到来而结束了,不过我的脑海中,一直浮现着在这里面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那些鬼怪,那阴森的笑声,那鬼脸,那笔仙还有那莫名的脚步声......
我随着这些警察出去了,而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是问了穆申宇,怎么会上来的。穆申宇跟我说,他在下面听见了上面的动静,然后就率领一些警察冲了上来,但是等他们上来的时候,他们确实怎么也开不下来门,然后就踹门而入了。
其实,在我离开的时候,我也留了一个心眼,转头看一下,宿舍里的情况,但是这宿舍里一切都是平静的,就像是刚才的那些事情是没有发生的,也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在我走去医科大门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我的眼前有些恍惚,脚步也有些飘飘然,然后眼前一黑,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而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是出现在充满药水味的病房里面的,病房的床边摆着各式各样的仪器,而我手臂还被包了起来压在了洁白的被子外面,手中还在打着吊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房门被打开了。
穆申宇从外面拧着水瓶走了进来,看我性了过来,笑着问道,“宇轩,你醒啦,身子骨还觉得虚弱吗?”
我摇了摇头,只是感觉到喉咙一阵发干,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都感觉到我的说话有些不利索了,喉咙间有点灼烧的感觉,穆申宇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走到床边拿着一个瓷罐子给我倒了一杯水,然后还给我一口一口的喂我喝水。
喝了一杯水之后,才感觉有些好多,不过声音还是有点沙哑的,“我这是怎么了?”
“你啊,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突然就晕倒了,当时可没把我给吓坏了,然后就把你连夜送到了医院,医院说你因为失血过多,加之有点发烧,所以导致晕倒的,你的血型是o型血,好在血库里面还残留一点。”
“谢谢。”我轻轻的说了一句,如果不是穆申宇,我想昨天晚上我就应该去见我们伟大的马克思先生。
穆申宇在这里待了一会儿,然后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说是局里有什么事情,我也没有拦他,其实医院的意思是要在这里待了个几天的,但是对于现在的医院,无疑都喜欢将本来没有多严重的事情,偏偏要说的那么严重。而本人曾经也就有过这么一次的经历,也自从那次过后,我就再也不信什么所谓的医院的医生专家了。
那是在我初二的时候,那个时候流行的一场腮腺炎,用句农村的话说,就是大嘴巴,那个时候我还在上课,打了一个电话给村里小店,虽然师父家是没有电话的,但是村里的有个小店,小店里面是有电话可以打的,转给了师父,师父知道了这个情况,就立刻赶往了我的学校。
忘了说,我初中也是在市里上的,别看师父虽然一个人忙前忙后,每天到处接着各种各位驱鬼的生意,有些时候还和我拌拌嘴,但是对于我的学业方面,师父却是从来没有亏待我的,我所上的那个学校也是市里的一个有名的公立中学。
师父来到将学校,将我带到了闽夏市的人民医院北院,也就是闽夏市的一人医,北院的医生说我这是传染性疾病,叫我转往专科南院,我和师父有辗转的来到人民医院南院,然后那里面的医生说要住院,说是我这个啊太严重了,会引起睾丸炎睾丸癌,还叫我住院。
然后当时,我感觉我的世界都快要奔溃了,我怎么会想到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