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将嘴凑到两人耳边,小声说道:“水镜、本初二位兄弟,说真的,我们是不是应该回蓬莱了?”
马三儿扭过头,苦着脸看我:“不要吧,我们昨天才从四川赶回来的,好累。”
水镜深吸了一口气,“好啊,要回蓬莱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相比马三儿,水镜说的很平淡,给人一种十分成熟的感觉,我想了想,或许可以接受。
“好吧,你的条件是什么?”
水镜舔了舔嘴皮,“我的条件嘛,就是。。。”
说着,他用手捂着嘴,凑到我耳朵旁,很小声很小声的说了几句。
吓得我抱着屁股大声道:“什么?!你说什么?!你要我脱了裤子,把屁股露出来给你看?我靠,这种要求你都提的出来,我。。。”
听我们说话,曹无赖坐在石凳上,深吸了一口气,接着,提了提臀肌。
马三儿发现了他的异样,忙笑着对他说:“喔,无赖兄,你也别介意,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私事。”
曹无赖吞了吞口水,支吾道:“既然,既然是你们兄弟之间的私事儿,那我,那我就先去厨房弄饭了。”
说着,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当时大概是早上*点左右的时间。
“呃,你们,你们也难得来一趟,我应该去做一顿丰盛的饭菜招待你们。”
说完,曹无赖站起身,手里捏着烧火棍儿,快速的逃走了。
等到曹无赖跑进厨房之后,水镜伸手在嘴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嘘嘘。”
“嘘嘘。”
我张了张嘴,“干嘛?”
“走,我们回房间说。”
水镜站起身,带着我和马三儿,快步走回房间。路上,我本想反抗一下的,不过一看水镜那不容置喙的眼神,我妥协了。
好吧,其实我说谎了。当时的情况是,水镜这畜生拉着我的手,从地上捡起一块儿石头。他瞪着我,用眼神告诉我,我不可以反抗,不然就会被他用石头给砸死。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他们走进了房间。进去之前,我还看了一眼贴在门两边的春联。
现在是夏秋之交,经过了半年之久,春联已经残缺,就连横批都没有。
上下联,各残缺四个字。
上联:喜居宝地
下联:福照家门
一看这八个字,我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没想到我的贞操,居然会葬送在这么喜庆的一个地方,而不是荒郊野外。
妈的,值了!
我下定决心,大步向前,毅然决然走了进去。
一刻钟后,我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哆啦a梦的内裤。
想了想,我叹了口气,“唉,丢了就丢了吧,贞操,这二十五年来,我一直都忘了给你说,我爱你!”
说完,我将手放在哆啦a梦的肚皮上,正准备往下拉。
水镜一拍我放在屁股上的手,嚷道:“干什么,干什么,放开,手别动!”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到底啥意思。
“本初,你过来看看,快过来看啊,你看金水宽说的不错吧,你看他屁股上这三颗痣,这完美的等边三角形。”
“对,对,对,也真是不枉我们救他一场,他身上果真藏了太古宝藏的地图。”
“什么!”
我猛的转身,死死的盯着水镜。
“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你们救我难道不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兄弟吗?什么地图,什么太古宝藏,这尼玛一切都是怎么了!”
“啊。。。”
我像发疯一样吼叫,我本来还以为,他们回来救我,是因为他们把我当兄弟。只是没想到,他们别有所图。
其实我并不是很生气,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尽可能保住我的菊花而已。别看他们现在只是笑嘻嘻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样,站在你屁股后面看,说不定,没一会儿,他们就兽性大发了,也不一定。
毕竟干他们这一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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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又说的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