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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笃立在阶下,偷偷的看了一眼王审祥,张了张嘴,本来想把最近得到的关于黄泽关的一些消息报告给王审祥,可最后却压下念头,什么也没说。
“废物!全他娘的都是废物!”王审祥突然一脚踢飞面前的帅案,跳脚大骂起来。下面的将校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脾气,全都闭口不语,大气不出,等着自己的主帅把气撒完。
谁这时候要事敢跳出来,保管他立马被他们的这位脾气爆裂的厢主给活劈了。
“高餮!老子让你他娘的半夜趁机偷袭契丹狗的营帐,为何延误!”
“王皓,你他娘的,不是说这批兽兵已经绝对的驯服了么?为何会临阵反戈,差点让他们坏了本将的大事!你看看这就是所谓的狂兽兵吗?啊?白白害死了老子两营的军力!三十万石粮草,差点他娘的给他们烧了!”
“王奎!你他娘的情报是怎么收集的?蓝巾盗,河东军,都他娘的偷偷绕过黄泽关从南线抄了过来,你他娘的都不知道吗?要你何用?”
……
一个个的名字,被暴跳如雷的王审祥提到,待一连串提到十几个名字的时候,突然对营外的守卫吼道:“来人,全他娘给我拖出去斩了!要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原本立在帐下的数十名军官,被点到名字的个个面如土色,没有被点到名字的也没有敢幸灾乐祸的,都低了头,越发的敛气屏声。
数十个小校高喝这奔了进来,就要绑起王审祥刚才点到名字的军官。
“将军,万万不可!都出去!”郎笃赶紧驱散那些小校,又赶忙跪倒地上,为众人求情道:“将军,眼看本城危在旦夕,如此时刻,正该给各位指挥带功立罪的机会,哪有临阵斩将,自断臂膀的道理?还请将军三思!”
帐下所有将校也赶紧跪了一地,纷纷请求,“请将军饶了他们,许他们戴罪立功吧!”
“请将军饶恕我等罪过,我等一定拼死用命,赶走城外众贼!”受罚的将校也赶紧为自己求情道。
王审祥真恨不得上去一人一脚,踹死这些没用的家伙。其实,所有的事情还不是他安排的,现在三河口后路被抄,前路被堵,已成绝地,他又怎不暴跳如雷。
昨夜接连发生了几次交战,先是,高餮接到王审祥手谕,命他趁夜偷袭契丹军营,三河口这方放出兽兵,双方夹击契丹军。
原本计划的天衣无缝,而起高餮出兵配合的时间也拿捏的非常准时,但变故却出现在那些兽兵上。
那些兽兵,在王审祥本家内侄王皓的指挥下,越过彰德军挖设的十几道壕沟,攻向契丹军阵营。这些兽兵个个身长丈余,多是兽身人首,只有少数是兽首人身,他们的灵智有限,又被王家出家学道的王皓,用秘药控制,原本是一支力量极其强大的狂化战士。那些壕沟,在这些兽兵面前如同摆设,几下跳跃,就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