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日军少佐骂了一通之后,少佐坐上摩托车,正准备带着运输车队继续前进,却又下车走到笔挺挺地站在一边的罗月松,仔细看了看月松帽子上的血迹,一副狐疑的样子,问:“你的帽子上,怎么有血迹?”
“啊?”月松脱下帽子,的确,帽子右边沿上,就死鬼子少尉被自己的狙击子弹击中耳朵的那一刹那,有几滴鲜血溅到了右边边沿上。
少佐一手握着军刀的手柄,一手放在王吧盒子的枪套上。
“哦,这个呀。”月松的脑袋里在急速地飞转着,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小细节,就毁了我这个行动啊,打起来到是不跑什么,关键是不能在日军不察觉的前提下,抢到运输卡车,带着弹药进入炮兵阵地,就难以给鬼子重炮造成尽可能大的损失。
“八嘎,快说。”鬼子少佐拔出了军刀,摩托车上坐着的士兵也都下了车,“咔咔咔”地端起了步枪,子弹都上膛了。
鸣鹤都有点耐不住了,喜子也卸下了背着三八步枪,土豹子没怎么这么近距离跟鬼子面对面,心咚咚咚地乱跳,一脸的慌乱。
超哥举着狙击步枪,瞄准了鬼子少佐的脑袋。豆子趴在地上,狙击步枪也瞄准了一个鬼子的机枪手,虽然枪口有点晃动,但总算是调整好了呼吸,做好了基本的准备。
惠能半蹲在林子里,“哗啦”一声,拉开了机枪枪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