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鬼子少佐真他妈的机警。
“哦,这样的,少佐是东京都的人吧,我的妈妈,也是东京都的人,咿呀哇,哇咦啦。”月松唱起了小鬼子们都熟悉的樱花之歌。
听着熟悉的日本民间歌曲,少佐稍稍缓和了一点,问:“昨天没有哨卡,今天怎么就设了哨卡。”
“报告少佐,就在一个小时前,敌军的小股部队,偷袭了炮兵阵地,第四中队指挥炮击的山寿小队长被狙击步枪击中,为天皇玉碎,中队长命令我带队追击,我们杀掉了五个支那人,有一个被打伤的,被我们这抓住了,我用我的手枪,就这么,近距离地,对着他的脑袋,‘叭’一枪,打爆了支那人的脑袋,血就溅到了我的帽檐上了。”月松说完,掏出日本烟,递给少佐一支,帮他点上火。
“哈哈哈,少尉好样的,一个支那小队不会只有六个人,你们还要提高警惕,确保运输车队的安全。”少佐说完,坐上摩托车,带着运输车队继续朝炮兵阵地去了。
看着一辆接着一辆的运输炮弹的卡车从身边经过,月松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位兄弟,鸣鹤稳稳当当地,处于等待时机的状态;土豹子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端着步枪的手还有点颤抖;喜子是老特战队员了,本来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这会儿为了装日本兵,很规矩地端着步枪站立在那里,反倒显得有些滑稽。
“兄弟们,剩下最后一辆卡车了,根据观察,鬼子每辆卡车上,一个开车的司机,司机身边坐着一个鬼子,车斗里是两个押车的鬼子,待会儿司机是我的,副驾位置上的土豹子解决,后车斗里的俩,鸣鹤和喜子搞定,用鬼子的刺刀,行动要准确,保持行动一致,绝不能让鬼子开枪。”
“是。”
鬼子最后一辆运弹卡车轰轰地上着坡,慢慢靠近了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