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颤抖有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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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尽头的英式老鹰钟指向六点,福伯点点头,说:“少爷小姐们是快回来了。”韩愈又笑了笑,坐在长椅的一头,说:“我坐在这儿等着。”
佣人们上完菜之后都纷纷退下,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抬头看着悬挂的法式吊灯,是两年前才换的。这个家原本是小桥流水假山廊桥的,可程远不喜欢,他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将中式的写意换成了欧式的复古,刚开始韩愈老是觉得自己走错了门。
粗蜡在烛台上一闪一闪,韩愈盯着摇曳的烛光,一时间竟出了神,连身旁渐近的脚步声也没现,她的左手神经质的敲击着桌面,“咯哒”“咯哒”……
“想什么呢?”程远的声音忽然从耳后想起,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别这样,随时会有人进来。”韩愈不希望任何人察觉她和程远的肮脏,但这两年开始,程远开始不再顾忌,有时候甚至在众人面前给她难堪。伸手想拨开程远的双手,却怎么也挣不开。“放开,会被人看见的?程远……”
“嘘——我起来的时候现你不见了,你应该叫醒我,然后询问我,是否答应你离开?”程远的口气带着笑意,他轻舔着她的耳朵,带着戏谑。
“嗯……”韩愈攥紧桌布,她不想再次被扔进黑屋,只好谦卑的问:“请问,我是否可以离开?”
“当然,惩罚已经结束了。”连续三天的肆意掠夺让程远很是满意,他放开了韩愈红透的耳朵,走到了长桌的对立面,隔着四米的距离,他拿起一杯香槟,说:“干杯?”
韩愈站起来,准备给自己倒香槟的时候,碰掉了高脚杯,“啪嗒”一声,高脚杯摔成了碎片。她抚住额头,在程远面前,自己干什么都是一塌糊涂。果然,程远在那头轻笑起来,他放下香槟,开始切他盘子里的牛肉。
“孩子们马上就回来了,等他们回来一起吃吧?”韩愈说。
“……好。”程远放下刀叉,看着佣人开始收拾地上的碎片,烛光掩映中的女子侧着脸,精致的嘴微抿起,她明明已经三十三岁了,那张脸却仍然带着一种稚气,类似于涉世未深的大学生。这种比喻也不恰当,程远点燃了一根雪茄,这个女人根本没念过什么书,他记得她上高中的时候就怀孕了,然后一直生活在哥哥程宏的庇护之下,对外界当然一无所知。
——卷轴界——
“妈妈,妈妈!”小程惜最先一个推门进来,他小飞侠一般冲进了韩愈的怀里,差点把韩愈给推倒了。
“程惜,你妈妈刚从疗养院回来,可没什么力气。”程远见状,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