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翻白眼:“我有那么傻吗?这东西是我能看的吗?你瞧,上面火漆都还在呢。”
陈望言点头,摩挲着那本论语,脸孔扭曲,神色痛苦到了极点:“真,真***,***!老子……”
“很想看!”风宁笑着把陈望言的下半句接了上去,脸上的表情跟他一样纠结。因为她也想看啊!
满朝文武的命脉啊,这要是看上一眼,以后能有多大的方便?
陈望言不甘的说:“我不敢……”
是啊,不敢,就像在罗家庄不敢听一样,现在他也不敢看!
“算了,去栎木府上吧。今儿就要回京。”
一边说一边贪婪的看着火漆完好的论语,神色间满满的都是不甘。最后一闭眼,将这辛辛苦苦得到的东西往盒子里一方塞在怀中。
风宁觉得自己的眼睛好像也被陈望言扔到了盒子里塞进了那个充满了力量的怀里。然后,就忽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咯咯咯咯咯,呵呵……”
一连串的笑声从风宁娇艳的菱唇发了出来。陈望言斜着眼睛看着风宁。
好半响,风宁才勉强停下了大笑,喘息的问道:“你说,皇父敢不敢看这东西?”
陈望言呆愣在那里,半响,一阵更加疯狂的小声从房间里喷涌而出!
看?谁敢看?他敢说,要是陈明旭真的看上一眼,非得被这杯弓蛇影吓疯了不可!怀疑满朝站的臣子不干净是帝王的本能,可是直面这个事实,这就是帝王最大的悲哀跟痛苦了!
陈望言感觉道一种荒谬的平衡感在心里飘起,心里那个痛快就不用提了!陈明旭做梦都想得到这东西,但是很快,只怕就能体会到叶公见到真龙时候的那种感觉了!
栎木这个东道主迟迟不到,但是却没有人计较他,高举缠着连之酌“询问”当年的旧事,杨尚跟赵德贵谈的欢畅。陈望言畅想着一直压榨他的陈明旭见到下半部论语时便秘的表情。风宁在品尝美食!
“不知道张元张大人、闵忠闵大人,廖迁廖大人现在怎么样了啊?”连之酌把白衣傲卿相这及个字发挥的淋漓至尽,对着高举那是一点都不客气。
高举压下自己的脾气,像是个老好人,性格好的让跟赵德贵畅谈的杨尚频频侧目。
“哎,闵忠四年前就故去了。廖迁牵扯到两年前江淮大案中,也没个下场。张元在赵何氏上京告状的时候,被人谋杀。连先生。当年跟这个案子搭边的人,还活着的可就剩下你一个儿了!”
高举一边叹息往事,一边若有似无的看着连之酌,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威胁。
连之酌不以为意,笑着应对道:“是啊,当年这案子发出来,我就知道这是个了不得的事。推出去不再理会。要不是有人不依不饶,老夫也不会在回来呀。”说完毫不客气的看回去。
高举被气的倒仰,暗忖自己近年莫非犯杀劫不成?
杨尚也被连之酌的反击弄得有点发傻,风宁忍不住小声嘀咕:“连之酌是在说要是高举敢对他不利,指不定要跟那小三司凑成一桌马吊吗?”宁白吗东笑。
陈望言想了一下,连之酌卸任,不依不饶的人肯定是那三个,再一想连之酌刚才的话,也小声的回答:“好像是这个意思!”
高举脸都绿了!
这时,栎木揉着酸疼的额头进来了,一通跪拜后才小心的陪在下首。
连之酌对栎木还是有几分感情在的,不愿意让他夹杂在中间为难,看了栎木一眼,顺势问:“怎么这幅形象?在上官面前,成何体统!”
栎木抱拳苦笑:“您是不知道,栎木想起那赵何氏,就像是吃进去一大推的苍蝇屎……”
被他这么一说,手里夹着一筷子肉的风宁顿时吃也不是,放也不是!心道:我这正吃得欢实呢,你这屎啊尿啊的是想闹哪样?15530561
杨尚砸吧了一下嘴,拿着丰盛的席面,也觉得不是个滋味,半天才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这样蛇蝎毒妇,凌迟了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