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盒看着小,但上下用的是一块玉料,中间的合缝处没有一点瑕疵,应该是一次性打磨完工的,上下堂不知道里边有个什么机关,让这盒子合上便再也无法打开。我试着拿出钥匙链上的那把小瑞士军刀,这是个好东西,纯瑞士进口的,也不知道耗子找了什么门路给我淘回来的。一共有31个小工具,在野外很受用。
我几乎用遍了所有的工具,就连最扁的小锉都伸不进这锦盒的合逢中。心中不免感慨,这锦盒看来是出自行家之手了,想不到几百年前中国手工业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要换在现在,这个工匠做出来的东西依旧能卖个好价钱。
无奈,只好把它放回了兜里,看来还得从长计议。
凌晨五点,天色依旧黑漆漆地,在东北的寒冬,一直要到早上六点半以后天色才见微明。
炕头实在太热,我和美惠又睡不着,有一句无一句的小声唠嗑。她问我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想办法去佟佳氏祠堂看一眼。
我说:“佟佳氏祠堂不着急,就算咱们想去,恐怕人家也不会把这秘密告诉我们,明天有空可以去看看那郭布罗的墓穴,看看里边是否有咱们要找的东西。”
“跟郭布罗氏有什么关系?”
“我怀疑郭布罗氏与佟佳氏在太祖年代就有通婚的习俗,如果没猜错的话,那被盗的古墓主人应该就是扈尔汉的大福晋。”